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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三哥瑟缩了一下,显然是刚刚被武子行打的怕了:“武大公子你忘了?那日可是你找的我,说让我给你弄些药,我不知道你是用来害人的,否则的话我怎么也不敢把这药给你啊!”
白芷听闻此话不禁眉头一皱,暗道这鲁三虽然胆小,但是不笨,这种时候还知道把自己摘摘干净。
不过,那癫狂散又不是什么宁神散、助眠香之类的东西,买这个药不是为了害人,难道是为了给自己吃着玩的?没事找兴奋吗?这择的也忒不干净了。
“我找你?”
武子行脸都黑了,吼道:“我什么时候找过你了,你这无赖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居然冤枉我,我今天定要打死你!”
他说着一蹿就要过来。
只见容泽手臂一抬,一下子抓住了武子行的手腕,武子行只觉手腕一疼,像是瞬间被铁钳夹住一般,手腕差点断了,哎呀一声就叫了出来,脚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容泽淡淡的道:“武大公子还是稍安勿躁,听他说完吧。”
手臂一送,武子行又跌坐了回去。
武子行跌坐在椅子上,揉着手腕,不敢置信的看着容泽,这个人看上去身无三两肉,怎么力气这么大?他瞪了鲁三哥一眼,不甘心的坐了下来。
此时众人的脸色都不好看了。
尤其武柯的脸色,简直黑成了锅底灰,他拳头握的紧紧的显然正在极力克制自己,用力的拍了拍椅子扶手:“你……子瑜可是你的哥哥,纵然不是一奶同胞,却也是血浓于水,你怎么能加害于他!”
“我没有!
是这无赖冤枉我!”
秦氏亦道:“这件事会不会是错了?子行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武柯砰的拍在椅子上:“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不是我!””
武子行脸色涨红,显然气的不轻,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傲然道:“我武子行做事光明磊落,就算看他不顺眼想教训他我也不会用这种卑劣手段!”
武柯恨铁不成钢的一掌拍在桌子上:“逆子,居然还敢狡辩,你还不跪下!”
武子行一扬头,怒道:“我没错,为什么要跪!”
“来人!
让他跪下!”
武柯一声怒吼,立刻冲上来四五个小厮,按着武子行就要让他下跪。
这武子行虽年不过十六但生的壮实,任凭这五个人如何按他,他都不为所动。
任凭武柯如何震怒,武子行就是硬撑着腰杆不肯下跪,这父子两人的脾气还真的有点像,一样倔强。
白芷瞧着两人,却有些疑惑,那缠绕在两人身上的亲情线并未因此而有所改变,依旧纯白如昔,可见这武子行虽是倔强却并未有加害亲人之心。
凑在容泽耳边轻声道:“容泽,会不会搞错了,也许并不是武子行所为?”
容泽悄声说:“静观其变。”
秦氏心疼儿子,急的眼圈发红道:“老爷啊,算了吧。”
“慈母多败儿!
请家法,给我打,打到他下跪为止。”
立刻有人呈了藤条上来。
秦氏一见立刻急了,跪地道:“老爷,您息怒啊,子行毕竟是您的亲生儿子。”
王若梅亦道:“武哥,你不能请家法,请了家法难免屈打成招,何不听听子行怎么说?”
武柯气的吹胡子瞪眼,满脸怒气:“你们刚刚回来他便想着加害你们,真当我死了不成?我若不严惩他,只怕他不知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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