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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看到妹妹还在这般痴心、坚持的等待,心疼的咬了咬唇,她上前一巴掌打在妹妹脸上道:“傻子!
你还等什么呢,他说不定早死了,就算你等到死又有什么用,他不会回来的呀,就算他活着,说不定也早已经成了亲,再不记得你这个傻子了!”
蒋安娜再次挥手用力的甩在安离脸上,没想到这巴掌竟跟打在棉花上似的,落了空。
巴掌甩过来的时候,安离巧妙的侧了头,让蒋安娜的手擦过她的脸,却没受半分的力。
蒋安娜一顿,想照上次按部就班的重拍。
然而她没来得及开口,却被安离重重的推在地上。
“姐……”
她喃喃的念着,仿佛已经变成卖花女,入了戏,她的目光有些放空,十年等待终于爆发,“姐,你知不知道,我等了十年了!”
这句话,由轻到重,到“十年”
两个字的时候,她的声音已经喊得嘶哑。
她的脸色有些白,白得似要融入身后的那株白桃花。
她的身子在微微发抖,再次用力的将要站起来,继续劝说她的姐姐推开:“你都说我是傻子了!
何苦再来劝我!
就当我是个傻子不就好了?”
她的眼中有无尽的泪水似要落下,但还一直存在眼里,存在眼里,执着的不肯落,像足了那内心集聚了十年的悲伤。
嘶喊完这一句,她微微不稳的身子转回去,捡起地上的篮子跟剪子,踮起脚尖,又去剪了高处的一直开得最好的桃花。
她背对着镜头,身影如同这桃花般美到最盛,又柔到极端。
待剪刀剪下,她缓缓回过头,微笑着宛若呢喃般道了一句:“既然已经等了十年,又何妨再等十年呢……”
一道清亮的泪水缓缓从她眼角滑落,落入她弯起的嘴角。
等待的甜美与苦涩,只有自尝者知……
这一连串的表演,无比的通畅连贯,直到这场结束,在场所有人都毫无反应的沉浸入安离的表演中。
就连蒋安娜,也震惊了。
刚才安离巧妙的躲掉那巴掌后,随即爆发似的表演让她都呆愣住。
然而最妙的还是不是这个,最妙的是安离连她的反应都算了进去。
安离将蒋安娜被推倒的震惊,顺势演化成卖花女爆发后,姐姐的惊讶与痛苦。
随即再一推,更是表现了卖花女内心的艰苦却又舍不得放下的执着。
这场戏本该是姐妹势均力敌的一场戏,但是被安离这样表现后,光华全被安离占了去,而且没有人会说一个句不好。
无论是那句傻子,还是十年之后心甘情愿又十年的等待。
任何一个热恋中的的人都会为之感同身受,因为爱情,本就如此。
“咔!
这场戏很好,太好了!”
孙导跳起来,对安离赞不绝口。
安离点头,微微一笑。
她转过头,对着蒋安娜道:“安娜姐,还要不要再来一遍?忘了提醒你一句:花瓶有时候可不只是摆设!”
她刚才那两推,是顺势,也是报复。
她确定刚才那两下肯定比蒋安娜之前的那巴掌还要疼。
也算准了,蒋安娜不敢再重来。
因为最后吃亏的,还是蒋安娜自己!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从来都是她安离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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