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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的事？”
“两个来月前。”
神巫阴霉的三角眼，闪着兴奋的光茫，“你可认得靖国公的夫人——茹夫人？”
李鬼摇头，“茹夫人身体一直不太好，极少走动。生产时又血崩，险些丧命，长年卧床养病，连寝院门都不出，府中储事全不理会，只得几个丫头随身服侍，据说是府中后来新进的家人，都没几个见过茹夫人，属下自然也不曾见过。”
神巫略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
转眼半个月过去。
参加红门考核的人，除了小十七、寒烟和芷容以外，另外还有两个人。
芷容他们杀了这许久的鳄鱼，但红门考核却不杀鳄鱼。
而是一场模拟的刺杀行动。
几个人分头同时去刺杀对方的几个头领，但行动暴露，被对方的人围剿。
他们必须在摆脱围剿的同时，继续进行刺杀行动。
虽然是模拟训练，但对方下的是死令，绝不留情。
所以他们如果不拼命的话，只能是有去无回。
神巫‘考虑’到芷容入二门不久，单独行动，能力有限，于是给她格外开恩，添加了一个帮手-香凌。
以他的话来说，二人之力强过芷容一个人。
芷容当然不会认为神巫是好心，也不认为香凌能成为她的帮手，相反只会成为她的拖累。
神巫这么做，自然是为了打击报复。
让她受香凌的拖累，有去无回，可怜香凌还真以为自己得到了眷顾，可以有机会接近小十七。
这么明显的事，夜华却保持了沉默，没有做出任何反对的意思。
美珍眼角禁不住挑上一丝喜悦。
芷容现在的身份，只有服从，没有资格讨价还价，所以只能默默地接受上头的‘恩惠’。
小十七揉了揉她的头，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笑嘻嘻地道：“你自求多福。”
芷容回了一笑，咧嘴道：“别忘了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
小十七嘴角抽了抽，手握成拳放到唇边，干咳了一下，视线飘忽转了开去。
寒烟轻轻捏了一下芷容的手，小声道：“你一会儿别莽冲，设法拖延些时间，等我们完成了，过来帮你。”
芷容虽然没指望靠别人过关，但心里仍暖暖一片，反握了寒烟的手，轻轻一点头。
小十七望着，芷容和寒烟握着的手，摸着鼻子，‘嘿’地一声笑。
芷容知他又想去歪处，斜眼过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扬了扬眉，又是嘿嘿一笑，压根没把她的威胁放在眼中。
这次考核不同寻常，上头十分重视，由神巫和一个叫雅儿的女官亲自督考。
寒烟见雅儿向这边望来，走了开去。
三门第一关的考核时间定在子夜。
夜华站在一处山崖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从不同方向潜入林中的小十七和芷容。
以小十七目前的能耐，这次任务对他言，实在没有什么难度。
今晚月黑风高，没有打雷下雨的迹象。
只要芷容心细沉着，就算有香凌拖绊，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