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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澹渊见此,眸中笑意更浓,还特别不怀好意地舔了红红的耳朵一口,哑着嗓子说:“要不择日不如撞日(ri),你要谢我,就今晚吧,如何?”
魏紫终于破功。
“你还闹?”
她伸手推开他的俊脸,笑着威胁:“这几天的马车颠得我骨头都散架了,没力气折腾,你不准闹我,不然——”
她微一思忖,指了指隔壁的房间:“你睡那里去。”
“才新婚,就分房睡?”
风澹渊觑她一眼:“长夜漫漫,我怕你孤枕难眠。”
“不会,我睡眠质量一直很好的。”
“那我会孤枕难眠。”
风澹渊长臂一伸,从她手里取走手机和手环丢到一边:“别看了,睡觉去,都快成猫熊了。”
“可我头发还没干——”
话音未落,魏紫只觉一阵热流涌动,发上沾着的水迅速挥发成水气散去。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风澹渊:“你可以用内功烘衣服烘头发了?!”
“呵。”
风澹渊干笑一声,九重“沧海录”
被她说得这么居家,让天下人情何以堪?
他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
手指一弹,灯便熄灭了。
随后,他伸手搂着魏紫,将人纳入自己怀里,却无再多动作。
魏紫知他体谅自己,心中一暖,小声说道:“我现在脑子里都是各种棺材山的事,睡不着。
我们说说话好不好?”
“好,你说。”
风澹渊摸着她丰厚柔顺的青丝,在黑暗里听她缓缓说着自己的猜测。
“柳相士的话,或许真,或许只是传言,可以参考。
而我更相信亲眼所见之事。
“其一,白夔并无害人之心。
风宿他们找寻蔓芫时,白夔没有主动攻击他们;我和你见过它,它本性并不凶残;且这么多年来,棺材山附近也无白夔伤人吃人的传闻。
所以,与其说白夔吸人魂魄,我更愿相信这是让人远离棺材山的谣言。”
“嗯,我同你想得一样。
你接着说。”
风澹渊换了个平躺的姿势,让魏紫靠在他胸前。
“如果白夔吸人魂魄是假的,那就是第二个问题了,柳相士所说的丈夫尸体去哪里了?或者说,棺材里的那些尸骨都去哪里了?曾经我以为叠棺葬不合风水,恐怕埋进地里的本来就是空棺,可眼下看,还有一种可能:棺材里本来是有人的,只是葬到地下,人就不见了。”
黑沉沉的夜,说着这样的话题有几分渗人之意。
“你猜到人去哪里了?”
风澹渊了解魏紫,她既然这么开口,定然是有了自己的猜测。
魏紫越说越精神,索性坐起身来。
风澹渊只能陪她坐在床上。
“我说几条线:第一条线,魏庄氏那一支异族懂如何锁魂魄,能让亡灵入不了轮回;第二条线,是我母族,死后魂魄不入轮回;第三条线,是长生那一族,有阴阳眼,能看穿魂魄;最后一条线,相传白夔吃人魂魄。
“这四条线,都跟魂魄有关,且还有一个共同之处:在上古时期,这都属于巫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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