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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不变，眼睛一直注意着下面的比武台，对穆染的问题，只是说道：
“你会了吗？”
穆染整个人一愣，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愣是没有听懂寂北冥这是在问什么。
她会啥？会削皮吗？
穆染这里正疑惑着，只听着寂北冥的声音淡淡传来，“话都没有听懂，还想半途而弃？武术不精，法术不通，乖乖给为师在这里呆着，别听旁人废话！”
穆染只说了六个字，也被怼了一番，叹了口气，也只能还给灵虚道人一个无助的眼神。
大哥，我帮不了你了，你自求多福吧！
灵虚道人一张脸都快拉得和黄瓜一样长了，最后看了一眼这师徒二人，摇了摇头，便离开了。
哎，算了，他还是趁这个时候多准备一些担架和药品，要不然等下子不够用的。
灵虚道人走后，寂北冥心情似乎舒畅了几分，指着下面说道：
“看到没有，群战的时候在自己身后多留个心眼，不然一不小心就被人给砍了。”
“还有，武技和法术尽量别用消耗灵力特别大，要不然一下子恢复不过来，那般刚被砍的就是个例子。”
“还有……”
穆染内心苦涩不已，本以为自己今天只是来看戏，但想不到她竟然是来听解说的。
寂北冥在一旁讲的头头是道，然而穆染吃饱喝足都快睡着了；
“今天的授课就到这里，回去写写心得，别光顾着吃了。”
寂北冥在说完一大堆后，台上已经死伤无数，血流满地，甚至两炷香都已经燃尽了，也不知道最后一个站在台上的人是谁。
穆染看了看下面，又看了看被自己吃的一片狼藉的果盘……
嗯，不得不说，二者还挺像的。
……
回去的路上，穆染皱了皱眉头，总觉着周围人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但是又跟平常差不多，反倒是看向寂北冥的时候，那一个个跟见着鬼似的。
“师傅，咱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穆染小声说道，要是眼神能杀人，那她早就死了百八十遍了。
寂北冥只看了一眼周围，见人不少，甚至还有各个山峰的峰主，长老。
这场面似乎正中下怀，寂北冥嘴角一勾，大声说道：“本座今日首次传道受业，若有各位看不懂的，那么明天再来一场，反正本座有的是进阶丹。”
一声令下，在场所有的长老弟子都安静了。
再来一场？开什么今天大玩笑呢！就算寂北冥进阶丹多，可逐天宫的弟子哪里遭得住这般消耗的？
“北冥上仙，这可万万不可啊！”
雷烈属于在众长老中，跟寂北冥关系比较好的，旁人不敢与寂北冥直面，可是他敢。
“这样的比试来一次就够了，别再多来了，再说你的徒弟天资聪慧，只此一次，必定已经领悟其中精髓！”
宫主已经被气倒了，若是再不阻止寂北冥的步伐，恐怕整个逐天宫都要被他给玩死了。
寂北冥冷哼一声，“谁说我这徒弟天资聪慧的，她愚钝得很，而且依本座看，这比试再来个十次八次都未必有效果。”
穆染翻了个白眼，师傅啊师傅，你想要怼人，麻烦不要拿我当借口好吗？
“十次八次？”雷烈长老高呼一声，若真的十次八次搞下来，那逐天宫还有人吗？
“北冥上仙，玩笑可不能这么开的。”
寂北冥眸子闪了闪，看了某个躲在人群之间的身影，说道：“那就麻烦你告诉那些长老一声，少来质疑本座的教学水平，穆染再如何，也不容他们来质疑！”
说完，寂北冥头也不回的就走了，独留下的雷烈一人原地叹气。
“雷烈长老，我师傅他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雷烈说道：“今天早上，有几个长老说你师傅不会教徒弟，要是以前，北冥上仙对着这些言论都不理不顾，今天不知道哪根筋错了，竟然较真起来了，唉！”
穆染愣住了，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听雷烈长老这话的意思，今天这场乱斗，师父是因为……她？
“穆染！”
正想着，前方突然传来一阵高呼。
穆染立即回了神，转身跟雷烈长老道了个别，便朝寂北冥的方向跑去。
不管怎么样，师傅还是师傅――
数日后，寂北冥拿到了穆染所写的心得，上面只有四个大字：
不服就干！
寂北冥不禁想了想：要不要再来一场乱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