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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算在你的头上。”
屏幕上的江华城，下着细雨，混着鲜血，天空灰蒙蒙的，雷霆在乌云里闪烁，仿佛连天都在哭泣。
百炼妖尊的声音虚无缥缈，在说话的时候，他将一座商务楼切割开来，楼房倒塌，数百人瞬间被埋在了废墟之中。
耳边，是小孩子烦躁的哭声，那位母亲还在惊悚之中，普通人看到这样的场景，恐怕一辈子都会有心理阴影。
他摸了摸小孩的脑袋，一点温润的灵气灌入，安抚着这个不知所措的孩童。
对祁宸而言，没有人和妖之分，无论是百炼妖尊，还是落无敌尊者，都是魔，魔鬼的魔。
小孩感受到温暖，停止了哭声，抬头看向祁宸，一双眼睛水灵灵的，还带着些许的不安。
“放心。”
祁宸说了两个字，而后他大步朝着江华城的方向而去。
“那魔，我去杀你!”
……
等祁宸来到江华城的时候，这里已经是片火海焚天。
头顶黑云压城，雷霆肆虐，风雨潇潇，城内起火或者楼房倒坍。
这哪里是人间，分明是地狱。
百炼妖尊收缩双臂，站在一处电线杆上，一双诡异的眼睛打量着祁宸。
“无敌兄，这小子来了。”
在他说话间，落无敌便出现在他的附近。
落无敌乃是散修，并非是他当年天赋不行，而是他修炼的心法实在太过邪恶，以至于各大势力都容不下他。
等他到了幻海境，这心法才稍微收敛了一些，而且实力强悍，圣殿里也有了他一席之地。
他来外界，和大部分尊者不同，本身就是为了制造血腥屠杀，让心法更上一步，毕竟要在山里这么大规模的屠杀，已经不太可能。
“咦?不是说他已经重伤，怎么没有丝毫受伤的痕迹?”落无敌讶然，他的瞳孔很特殊，乃是双瞳，无形之中就有一种幻术在释放。
祁宸站在街道上，他的身边，有汽车在起火，车里的人早就被烧死，成了一具焦炭，辨不出人形。
大雨大火大雷，在这座城市交织。
落无敌见状，皱了皱眉头，只觉得这人很狂妄，于是他取出一柄罡剑，朝着四周划了几下，像是切割了空间。
“算了，哪怕是全盛时期，你我二人谨慎一点也无妨，本尊已经将此地切割开来，我们的战场，只剩这一条街道，他逃不掉的。”
“我倒要看看，这小子有什么本事。”百炼妖尊也是颇为好奇。
一个能够杀死诸多灵念的家伙，这足够稀奇。
祁宸抬眼，雨水重重的落下，他透过眼帘，看向那两尊强者。
什么能量守恒，他不明白，他只知道，这座城市里，有人死了，有人哭泣，有人还在挣扎嘶吼......
街道很小，对于强者而言，这街道上，任何一个点都是最适合攻击的地点。
“很好。”
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
“什么很好?落无敌问道。
“这地方小，杀你们比较容易，而且这种关于空间的切割，似乎还不能和外界联系。”
“你要杀我们?”百炼妖尊狂笑，他的声音很大，比雷声还响亮，震得周围的玻璃全都炸裂，那原本摇摇欲坠的楼房直接灰飞烟灭。
“嗟见世间人。但有纤毫即是尘。不住旧时无相貌，沈沦。只为从来认识神。”
“作麼有疏亲。我自降魔转法。不是摄心除妄想，求真。幻化空身即法身。”
祁宸低语。
他在漫天大雨中踏出一步，他一脚踩在一处水潭上，鞋底的水流湍急。
“那魔，我来杀你!”
这是他今天说的第二句，因为这里有两只恶魔。
积水爆射而去，被雷霆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