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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把我怎么样，这算不算一点线索？”宁悠看向邹绶。
邹绶愣住，按照言荣的脾气，她应该被扔得很远了。
他点点头。
“他和我养父，一定有过什么约定。”宁悠肯定的说道。
“宁总，言荣不是好人，以后不要这么冒险了。”刚才邹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宁悠走过去时，他真怕言荣车里的人会送她几颗子弹。
“我知道。”宁悠脱掉外套，将里面的防弹背心解开，“宁柔在哪里？”
“在城西。”邹绶怕她不明白，解释道：“那边房租便宜。”
“带我去见她。”
“可是这么晚了。”
“现在去。”
宁悠一点也不觉得累。
车，开过弯弯绕绕的水泥路，停在一栋两层小楼前。
这环境比起宁柔在北境时的玉楼金阁，简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当年在沈家，方琇莲把这个女儿疼上了天，连成绩也要霸占宁悠的。这种比赛那种比赛全是让宁悠做抢手。那时的宁柔，高傲又贵气，也不知道这几年宁柔是怎么调整心态接受这种环境的。
“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邹绶向她指了指。
宁悠下车而去，这回邹绶紧紧跟上。
刚走到门口，一点也不隔音的窗户里，就传来宁柔的声音娇滴滴的声音：“明川哥哥，你再帮我最后一次，我只要柊山马场的会员分身和一套Q．设计师亲手设计的骑马装，以后我再也不缠着你了。”
宁柔的声音充满祈求。
宁悠停下脚步，没有马上进门。
“只要我能拿到女二号，就一定能红的。”
宁悠听着她信誓旦旦的声音，不经挑眉。
潜规则对宁柔来说还真不算什么，毕竟和沈明川之后，她也没珍惜过自己。
她看了一眼邹绶，示意他敲门。
邹绶会意，用脚踹了踹门。
宁柔挂断电话，生气的来开门：“我说了，房租这两天就……”
一开门，她的声音顿住。
她做梦都没想过会在这里见到宁悠。
“你走错门了。”
宁柔做了整形手术，较之前的容貌而言，还是有不小改动。
“为了进娱乐圈，连你爹妈给的容貌也要丢弃，你挨了不少刀吧。”
邹绶推着门，宁柔无法关门，宁悠漫不经心走了进来。
“我的事，不用你管。”宁柔对她充满敌意。
宁悠不以为然：“我们不是亲戚，你的事我当然不管。”
宁柔脸色变了变：“你要是来向我炫耀的，就死了这份心，跟了陆时昱又怎么样，人家已经订婚了，你就是个不配留名的情妇，换做我肯定不好意思带助理出门。”
她一杆子也邹绶给打到了。
邹绶正要不客气的说两句，宁悠制止了他。
“我怎么过日子是我的事，也与你无关。只是你妈过世了，你却连收尸都不去，结果人家只能联系我这个外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我那时在恢复期，不能出门。”宁柔辩解道。
宁悠也不和她辩，她房间里的味道很难闻：“我来就是告诉你，你妈已经埋了，埋在哪里我不知道。她留下的那点金银首饰都留给看守所门口看车的大爷，你要想去祭拜，可以问他。”
“你擅自处理我妈的遗物，凭什么？”宁柔生气道。
“你妈把什么好东西都给了你，她那点小首饰成色也差得要命，你连墓碑都不给她买一块，好意思惦记她那点被花掉的烧埋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