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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家对她而言,没有温暖,你这个奶奶对她而言,没有亲情感。”
“迦言你……”
宋丽芳心痛得泪水涟涟,却又无力反驳。
从事态的深层次剖析,薄迦言说的,都是事实。
“她终于走了,一个人孤零零在国外生活,您满意了,因为她再不能和我纠缠了。”
薄迦言凄冷的笑,眸子里却全是心疼。
他无法去想像,薄恩恩此时的心境,是怎样的伤痛和失望。
薄家,家大业大,却给不了她一个立锥之地。
薄迦言痛得深呼吸。
屋子里,静默了好一会儿,宋丽芳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说:“迦言,请相信妈妈都是为你好。”
薄迦言凄楚一笑,眸光冰冷:“从今后,您别再打着母爱的招呼,干涉我任何事情。”
宋丽芳:“……”
她心痛的望着薄迦言脸上的冰冷,从来不曾用这样的表情对待过她。
“我错了吗?迦言?”
宋丽芳的眸子,变得灰暗。
“您没错,只是别再管我。”
薄迦言深吸了一口气,朝门外走。
宋丽芳喃了喃嘴唇,却最终没有唤出口。
胸闷,让她有些气喘,靠在床头上舒缓呼吸。
她想不通,她到底哪里做错了,难道放任两人违背人伦道理的在一起,才是正确的吗?
宋丽芳心哀的闭上了眼睛。
这两日,薄家都是低气压。
薄迦言脸黑,谁都不敢多说一句话。
天气有些阴暗,风吹动着窗帘,薄迦言坐在沙发上,望着那一张大床出神,手指间夹着一支静静燃烧的香烟。
袅袅的烟雾,深沉着他的眸光。
那张床,曾经写满了他和薄恩恩的恩爱,如今,却只剩他一个人独守空房。
一个四年,盼得她回来,以为可以重修旧好,结果……
薄迦言心痛的闭了一下眼睛,烟蒂燃烧到他的手指处,传来灼热感。
他把它摁灭在了烟缸里,又抽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来,正准备点上,虚掩的房门却被推开了,宋丽芳静立在门口。
一屋子的烟味,让她惊了一下。
听到响动,薄迦言漫漫然的抬头,瞅了宋丽芳一眼,已经叼在了嘴上的香烟,被他取了下来,随手放在茶几上。
他站起身子。
宋丽芳忍着满心的疼痛,朝他走过去:“迦言,你这是何苦。”
薄迦言并不回答,说着其它:“妈,你来得正好,我明天准备搬去顶山别墅。”
“什么意思,迦言?”
宋丽芳惊愕,“你要离开这个家?”
“我偶尔会回来看你。”
“迦言……”
宋丽芳抓住薄迦言的胳膊,眼圈红了红,“你知道你刚才说的这些话,有多少伤妈妈的心吗?妈妈最爱的人是谁,不是你吗,迦言。
你体会不到妈妈一片苦心?”
“你并没有失去我。”
薄迦言稳住宋丽芳摇摇欲坠的身体,但态度却坚决,“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
“迦言……”
“好了,妈妈,就这样。”
薄迦言有些冷硬的掐断了宋丽芳的话头,“我会经常回来看您。”
宋丽芳喃着嘴唇,还想再说什么,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有的亲说恩恩不像原来的恩恩,我想说,人都是会长大的,没有一个人在22岁时和18岁时的心境是一样的。
如果她还像原来那样不知天高地厚,觉得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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