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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敢保证。”
其实但凡换一个稍微有那么一丁点天赋的人，左沐曦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说这些话，这是她的专业，也是她的工作，帮助一个小孩子让其通过一个简单艺考的这种自信她还是有的。
但小杰却是个例外，学了这么多年画，竟然能保持在这样低的一个水平，着实也是没谁了，她也确实没什么信心。
“不会不会，如果连你都带不好，那只能说明小杰这条路是真的走不通，我们就该真的放弃这条路了。”
秦墨扬到了M国后，简单休息了一下，就被迫和袁杰一起处理那边的公事。
两人共事那么多年，彼此间的默契让他们很快就把那边一系列繁琐的事情处理个七七八八。
袁杰笑的颇为奸诈，“墨扬，就知道把你叫过来会让我工作轻松一多半。”
“废话少说！我已经帮完你了，你总该说了吧。”
“什么？”袁杰一脸无辜，看到秦墨扬此时的眼刀，赶紧说道，“哦，我想起来了，你说的是那件事啊。”
袁杰顿时一脸不好意思和愧疚，“墨扬，其实那天我是骗你的，我就是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在这里，不得已才骗你过来。我真的什么都还没查到，那天就是随便编了个借口。不过这可不能怪我，你应该能懂刚步入恋爱中的我有多么迫切地想回去见我家陈念的心情吧。”
认识这么多年了，秦墨扬也第一次知道袁杰说话这么酸麻，不过他也不恼，食指轻叩着桌面，面色甚是温和，表示能理解，不过随即，话锋一转，“袁杰，你和陈念最近做的我都听满意，所以，我想给你们换换地方，给你们更大的平台和发展空间，你看是你想留在这里，还是想让陈念去一个离你足够远的地方发展？”
秦墨扬此时绝对算得上和颜悦色，却成功让袁杰整个人秒怂。
不说其他的，就目前而言，虽然陈念答应做他女朋友，但只要秦墨扬想派她去其他地方，她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就去，绝对不会考虑他这个男朋友一丝一毫。
虽然知道墨扬玩笑的成分居多，但他历尽千辛万苦才守得云开见月明，一丝一毫的风险都不敢去冒。
赶紧笑了一声，“开个玩笑，你也当真，真是没劲。”说着拿出一份资料递给秦墨扬，“喏，这就是刚查到的资料。”
秦墨扬翻开资料看了起来。
袁杰在旁边也没事，就开始闲聊，“墨扬，你发现了没有，可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就连谈恋爱都是这样。你看咱几个，感情不顺的时候一个比一个不顺，你这边稍微一顺起来，我们几个就接二连三地都顺了起来，你说怪不怪？”
“你，我可以理解，其他人怎么顺了？”秦墨扬边翻看着资料边丢出这样一句话。
“亏张殊追了你那么多年，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她的现状。肖兵和张殊现在不是正谈的火热吗？这么多年，我竟然从来没有想过，他俩最后能走到一起，不过，看他俩现在的情形，我感觉差不多应该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