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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拨浪鼓一样,摇着头,把自己不该有的想法全部剔除掉。
“我的甜儿怎么会学坏呢?我的甜儿是天底下最好的小孩。爹地和妈咪爱你还来不及呢。”
靳言可以称得上是一位称职的父亲,对待孩子非常有耐心,除了靳睿轩这个儿子除外。
此时的靳睿轩只能看着靳言、安漫逗着靳甜儿,极力的哄着姐姐开心,完全把他这个二胎儿子忽略了。
反正靳睿轩个性比较独立,要不然,真的是欲哭无泪呀!
“虽然爹地和妈咪这样说,让我很爱听。只是你们对我太好了,我好担心,以后我会变了,到时候你们不会喜欢我的。”
靳甜儿在这时候想起自己为了气珠珠假装和笙笙走得很近,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只是觉得不想看到珠珠好过。
尤其当珠珠对着皇家医院那么多人,表现自己的时候。
靳甜儿的心里就不太舒服。
讨厌珠珠,因为珠珠骗过她。
从那以后,靳甜儿就觉得珠珠这个人就不行。
当然,靳甜儿也经常为自己的行为反省,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善良。
现在蓝星都已经变成如今这种模样了,怪物横行,她还在想着女孩子之间的这种幼稚的问题。
当然还有欺骗。
“甜儿乖,你永远都是我们最好的孩子。爹地和妈咪永远都支持你,不管你做什么,爹地和妈咪永远都是你的后盾。”
靳言的这番话,似乎在宣誓一般,不管靳甜儿做什么,不分青红皂白,靳言永远都会站在靳甜儿的这一边。
安漫随之附和,点点头。
靳甜儿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父母对自己这般好,有点茫然。
没有回绝。
大概在父母的心里,靳甜儿还是那个丢失的小孩吧。
经历太多风雨了。
父母对靳甜儿的感情也日益深厚。
关于靳甜儿,靳言与安漫受不了一丝的风吹雨打。
与靳睿轩的反差形成了鲜明对比。
听自己的父母这样说,靳睿轩只能一边摇着头,一边撇撇嘴。
“什么时候有人对我这样说话呢,有人对我这样好呢,有人对我可以无条件的偏心呢。”
靳睿轩心里的想法,没有答案。
因为靳言与安漫属实有点偏心,与靳甜儿相比,对靳睿轩较差一点。
本来四口人相处的时间,愣是让靳睿轩活成了旁观者。
靳睿轩只能在一边看着靳言与安漫,像表忠心似的哄着靳甜儿。
“他们才像一家三口吧!”
靳睿轩隐戳戳的想着,就像一个孤独者,好像没人看到同样渴盼大人夸赞的他。
听了太多的好话,靳甜儿觉得靳言与安漫太宠自己了,正在为自己自私的行为羞愧,靳甜儿留意到角落里的靳睿轩。
那么小小的一只……
显得无比落寞。
“爹地,妈咪,你们快看看弟弟呀!”
听了靳甜儿的话,靳言、安漫才看向靳睿轩。
安漫直接扑到靳睿轩的身旁,将靳睿轩抱在怀里。
回过头,安漫拉住靳甜儿,对他们两个讲道:“你们都是妈咪的好宝贝。”
靳甜儿笑了笑,觉得父母的反射弧有点长,没有说太多。
靳睿轩则表示:只有姐姐才是你们的好宝贝吧。
靳甜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用手象征性地掐着靳睿轩的脸蛋。
靳瑞轩依然撇着嘴,好像不开心似的。
“弟弟,干嘛一副欠你黄豆还你黑豆的样子?笑起来!”
随后,靳睿轩哈哈大笑。
靳睿轩这种神奇的行为,大家已经习以为常。
好不容易等到两个孩子睡着了,安漫这才和靳言攀谈起来。
“你说我,是不是不称职的母亲?”
安漫虽然在和靳言说话,眼神却一直盯着两个孩子。
“怎么会?你在我心里是最称职的母亲。”
靳言嘴巴就像抹了蜜。
“别乱说。那你的母亲吗?”
安漫想着靳言的母亲欧兰,那么伟大的科学家,才是吧。
“不算。她年轻的时候,根本不会照顾我和妹妹。”
靳言一口回绝,完全与安漫没有可比的地方。
安漫哭笑不得,不知道这句话被欧兰听到,会有多么的伤心。
“我在想,似乎我对甜儿付出的太多了,好像对睿轩忽略了很多,刚刚睿轩在角落里的时候,我甚至把他都已经给忽略掉了,好像完全没有他一样,看不到。”
安漫自责的是自己的心态,对睿轩的亏欠。
“其实我一直观察着那个小子,你要知道他是个儿子,生下来就要在暴风雨里行走,靳氏家族的男孩子,天生就被赋予了不一样的使命,他不像女孩子那样可以娇惯。”
靳言道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恰巧这些话被耳朵好用的靳甜儿与靳睿轩同时听见。
原来,对儿子和女儿不一样,竟然是这种原因。
“可是,我还是觉得太亏欠孩子了!”
不管怎么说,靳睿轩现在的年龄还小,与父母姐姐待在一起的时间不长,自闭症刚刚好一点,就不能娇惯吗?
“怎么会亏欠呢?我们是人,又不是计算机,可以做到平分。”
靳言很理解安漫这种情绪,只不过靳言并不会这样想。
“睿轩将来,是挑大梁的。我的儿子必定不是一般人,即便现在我们经历的事件满目疮痍,可不代表未来还是这样。如果我们能侥幸活下去,那么未来将会是崭新的一页,那是属于睿轩的时代。”
靳言似乎非常看好自己的儿子,能够打开家族之徽,这种儿子千载难逢。
即便,靳言也承认靳睿轩有时候十分古怪,可对儿子的爱丝毫不减,态度严苛,那是对靳睿轩另有重担。
从小就让靳睿轩明白,一切都要有竞争,在人类的世界只有竞争,不会落败。
想要什么一定要自己去争取!
对靳甜儿宠着,捧着,靳言则认为女孩子就应该这样对待,毕竟将来会嫁人,从小的娇生惯养,就会让她形成不可一世的性格,免得被一些花言巧语的人哄走。
“你呀,可是个人精!”
安漫刮了刮靳言如山根一样的鼻子。
这个男人想的就是多!
几句话就把安漫自责的心态解开了。
两个小家伙已经从睡梦中醒来,听到了父母的解答,再次沉沉的睡过去。
原来父母不是区别对待他们,这是父母对孩子爱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