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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熟。
两人的视线对上了，那个与她对视的男人赶紧挪开了视线，但他还是没能逃过段宁宁敏锐的眼睛：“万清然？”
万清然冷汗都下来了，他想了想，俯身对段宁宁说：“你过来一下。”
段宁宁疑惑地看着他，但还是跟着他走到一旁去了。
万清然摘下了口罩，大大吐了口气，问：“这么明显吗？”
“你……干嘛戴口罩啊？”
“我……”
“你怕被人认出来？”段宁宁问。
万清然赶紧点了点头：“我不想让蒋桃认出我来。”
“你们……”段宁宁察觉了一丝不对劲的意思，眯起了眼睛。
万清然很是慌张，他手足无措，戴上了口罩，看了看蒋桃那边，实在没办法，只能是实话实说：“我很早就认识她了，但她认不出我来，我在网上叫清水，她现在以为，清水是清水，万清然是万清然，所以……”
段宁宁明白了：“你们果然很早就认识了啊……那你怎么不直说你就是清水？”
“我……”万清然挠挠头，“不敢说……就……骗了她，让蒋桃以为万清然不懂二次元的事。”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喜欢她就大胆追嘛。”
听到“喜欢”两个字，万清然手上动作更多了，急忙拜托段宁宁：“拜托，等等她要是认出我来，你假装不认识我，好吗？”
段宁宁露出了奸诈的笑脸，点了点头，说：“行，不过有个条件。”
“什……什么条件？”
“加我好友，蒋桃是个木头，我得帮帮她。”
“没问题。”
两人像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似的，一齐看向了蒋桃的方向，见她还在被拍，这才同时掏出了手机，加上了好友。
“就这么说定了，不认识我。”万清然再次拜托道。
“当然。”
两人散开了，等段宁宁要去找蒋桃时，她已经停下来了，人群迅速散开，蒋桃一下就在人群里找到了那个猫耳，确认了是段宁宁今天穿的裙子，马上朝她走过来了。
“宁宁！”
段宁宁笑了，说：“是不是认我的猫耳？”
“欸你怎么知道？”
此时，万清然走过来了，朝蒋桃挥了挥手。
蒋桃愣愣地看着走过来的那人，认不出人，有些尴尬。
“我是清水，桃子君。”
听到眼前的人是清水，蒋桃眼睛都亮了，开心地蹦了两下，说：“你来啦清水老师！”
段宁宁算是看出来了，蒋桃还挺喜欢这个“清水”的，虽然这种喜欢现在更像是朋友，但谁知道以后呢。
段宁宁像个侦探，站在一旁，读取着两个人眼中传达的信息。
有趣，太有趣了。
万清然点点头说：“嗯，刚刚人太多，没拍到，我能……给你再拍一组吗？”
蒋桃忙看了看四周，说：“我们去室外吧。”
“可以单独拍吗？”
“当然！”
说着，蒋桃带着段宁宁和万清然一起往场馆外走去了。
段宁宁跟在两人身后，看着他们看向彼此的眼神，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这对cp，我段宁宁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