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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晨晨说不出话。
云瑶，“我跟姜羽为了保你，答应了莫天相的要求你不需要知道，但是你必须要清楚，你的家人还活着你还活着，到底是谁在努力。”
“是你们，我知道，我……”
“还有你哥哥。”
陆晨晨低头。
云瑶，“你要记住，死了的人，活着的人，都在为了让你活着这个目标而努力，我们到最后就是希望，你们能好好活着，懂吗？”
陆晨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房间里出去的。
他只知道言桃来了说要带他吃饭，而云瑶摆了摆手，他就被言桃带走了。
坐到酒店的自助餐厅里，望着桌子上的各色食物，他没有任何食欲。
曾经。
他很爱吃帝王蟹，也很爱吃羊排。
可是现在看着这些，他没有任何食欲。
言桃撑着头看他，“不合胃口吗？这里是自助，你喜欢吃什么可以问他们要，我听姜羽说你喜欢吃帝王蟹，所以让他们弄了一些来，你要是觉得不合胃口，我让他们换口味。”
“我只是有点吃不下。”
“吃点吧，我听云瑶说了，她以后要限制你的消费。”
陆晨晨抓紧了刀叉，他轻声地说：“言桃哥，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一个很差劲的人？”
言桃笑，“为什么这么问？”
“我没有能力，我也不知道我的未来在哪，可能，我这样的人，就连出生就是一个错误，或许我不出生我哥哥就不会得渐冻症，就……”
“这些如果没有任何意义，晨晨，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也已经成为了这样的人，过去是没有机会给你改变，但是现在机会在你面前了，陆家不会再束缚你，而你手上也有一些钱，你完全可以做你想做的事。”
“可是，我不知道我该做什么。”
“你想向你哥哥证明的话，可以去研究渐冻症，你想向你家族证明的话，你可以在短时间内赚很多钱，甚至你想跟莫天相证明的话，可以做一个研究武器比他厉害的人。”
“……”
“你不该不知道做什么，你明明都知道，你愿意承认自己的无能，却不愿意经历自己的无能。”
陆晨晨面色煞白。
……
酒店的房间里。
云瑶淡定地喝着茶。
她对面的姜羽惊讶地说，“难怪你要让言桃把陆晨晨带走，可是，那些话你也可以对陆晨晨说啊，为什么非要让言桃说呢？”
云瑶笑着摇头，“我说了那么多，如果我再跟他说，他是无能的他是废物，他心里肯定会非常抵触，但是让言桃说，反而像一个前辈对后辈的提点。”
姜羽，“你这么帮陆晨晨，是因为我吗？”
“也不全是，陆晨晨……我想给他一个做人的机会。”
“那不是应该只给他基本的生活费吗？怎么还给他那么多钱，会不会反而不太好？”
云瑶摇了摇头，“得视情况分析，目前来说，如果不给他钱的话，他甚至没有办法活下去，我们是想让他成长，而不是把他往绝路上逼。”
姜羽咬了咬唇，“那，要是失败了呢？”
如果陆晨晨还是和现在一样，没有办法收拾好心情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