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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羽没有理会江伯的警告,相反却带着探究的眼神看着他,斟酌了几秒钟后说道,“江伯,您跟云上杰似乎有过去。睍莼璩伤”
江伯的眼神微微滞了一下,随即笑道,“小丫头,什么事都瞒不住你,没错!曾经我跟他接触过一段时间。”
好一个将计就计!姜不愧是老的辣,看来她需要好好学了!金羽在心里轻哼了一声,轻轻笑了下说,“那对他您应该是很了解的,对吧?”
“了解谈不上,只能说他这个人心思缜密,阴险无比。”江伯语气很随意地说了句,似乎并不想过多去谈论关于云上杰的事情。
可金羽却很想知道,她倒真的好奇他们的过去,为何他对云上杰的评价会是心思缜密却又阴险无比呢,心思缜密倒没什么,阴险无比她挺着可就不怎么舒服了,她承认是因为她自己的原因,她爱云上杰,她不想听到有人说他不好,尤其是他现在已经死了,人已经死了,还有什么不可以原谅的呢?
“羽儿很好奇江伯跟云上杰的过去,不知道江伯您是否有时间跟我讲一下,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想了解他,若凶手真的是他,那么多了解他一些对我有好处,若凶手不是他,多了解他一些也没什么坏处,江伯您说对吗?”
金羽故意把话说成这样,这样这就不是她的想法,而同时还是江伯的想法,若是他说不对,那他势必要给她说出个所以然,若他说对,那这就是正好中了她的意,她承认她以前不是这样一个心眼多的女人,但生活逼着她必须去改变,短短的几天她经历了任何人都没有不可能经历和承受的痛苦,若是不变,她如何生存?
江伯看着她,似是在思考该如何回答,但她却不给他思考的机会,紧接着又说,“怎么了江伯?不可以跟我讲讲云上杰跟您的事情吗?如果不可以的话那--”
江伯打断了她的话,大声说,“当然可以了!怎么不可以!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没什么好隐瞒的。”只是在说这些话之前的那一瞬,他嘴角那一闪而过的勉强却很清晰地落入了金羽的眸底。
“谢谢江伯!”她笑着说。
江伯瞅着她也笑了下,但笑得极其的不自然,略微地思索了一下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跟云上杰十多年前就认识,那时候我是云家老宅的管家,他是云三少,云霆禾最疼爱的儿子就是他,现在云实集团副总虽说是云上龙,而云上杰看似只管理房地产业务,实际上地下赌场夜总会、全球的酒店餐饮业、大型商超、高级私人会所这些高利润的产业也都归他管理,这些可都是云实集团的命脉,而且他手中云实集团的股份也仅仅只比云霆禾少了2%,远远高于云上龙和云上宗的,所以说云上杰实际上已经是云实集团的接班人。”
“如此说来云上杰还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只可惜英雄薄命!”金羽轻声感慨,最后四个字故意说得很慢,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看着江伯,期待他接下来的反应,然而他似乎没听到她后面的那句话,倒是对她前面的那句话颇感兴趣。
假装没听到?说明什么呢?他觉得云上杰没死?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判断,莫非是……aX92。
金羽的眉头微微地皱在了一起,她虽没有亲眼看到云上杰死的时候,但她在云家也住了几天,若是云上杰没有死,云霆禾会不知道吗?这次见他,他明显比第一次苍老了很多,简直就像是一个年逾百岁的老人,伤心是装不出来的。
“当然!云上杰绝对不是一般人的人物!云家是黑白两道的厉害家族,三年前云霆禾就把云组织的大权交给了云上杰,所以说不管是在黑白两道他都的确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云组织?黑道组织吗?云家不是只做正当生意吗?怎么还跟黑道有关?”金羽蹙着黛眉问。
“云组织是黑道数一数二的组织,势力庞大到几乎无人能够弄清楚,据说它的势力遍布全球各地,云氏是个复杂的家族,不是你表面所看到的那样,你还小,社会很复杂,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江伯话锋一转,问道,“云霆禾你见过吗?”
金羽原本正在想象着云组织,谁料他却突然又提起了云霆禾,一时间她没有反应过来,呆愣了几秒钟才点点头,“见过,怎么了?”
“那他身边的保镖安生你也一定见过,下次见了他你要提防着,他是个相当厉害而且心狠手辣的人,他是云霆禾的贴身保镖,跟了他四十年多年。”
金羽听后只是微微点了下头,继而又去想别的事情了,江伯也不再说话,静静地看着她。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说道,“江伯,既然云组织如此的庞大厉害,那么杀个人用不住他们的首领亲自出马吧?会不会有人故意让我们朝云上杰身上引,让我们跟云家成为仇人,而他或者他们却不费丝毫力气却坐收渔利?”
江伯一愣。
见他一愣,金羽也一怔,脑子里合计着他这一愣有那些可能,只是还没几秒钟,他突然大喊了一声,朝自己的脑门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金羽不由自主朝后仰了下,心里暗暗道,对自己可真舍得呀,这一巴掌拍得估计要疼半天吧,她的手不由得悄悄抬起摸了摸自己的脑门。。
“呀!羽儿你说的没错!我怎么没想到!”江伯瞪着眼睛咋呼了一声,唾沫星子都喷出老远,空气中一股不好闻的味道迎面扑来。
金羽下意识撇过脸,一阵作呕。
“羽儿你怎么了?”江伯正要起身,金羽却先于他站起来,捂着嘴说,“我去趟卫生间!”
“呕--”趴在水池边金羽干呕个不停,心里不由得暗自庆幸,幸好今晚没吃饭,否则……
“羽儿你没事吧?好些了没有?”江伯关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金羽打开水龙头捧了些水喝进口中,漱了漱又吐出,这才转过身,通红的脸上挂着歉意,“不好意思江伯,让您担心了,我没事好多了,前一阵子都不吐了,可这阵子不知怎了又开始吐了,难受得要命。”
“有没有去医院看看啊?”
“应该没什么事,我也就没去。”
“那怎么行呢!走!现在我就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这不是小事!”江伯说着大有上前去拉金羽的架势,她慌忙向后退了两步,笑着说道,“真的没事江伯,不用去医院。”
“不去行吗?”江伯不放心地看着她,脸上尽是担忧。
许是因为心虚的缘故,金羽发现自己的笑竟然极其的不自然,甚至肌肉都在抽动,她想自己这个样子一定超级无比的难看吧,江伯肯定能看得出来她是装的,不过既然他没拆穿她,那她还要继续咽下去。
“真的不用去,江伯您先去沙发上坐着,我擦一下就出去。”
“真的不用去医院?”江伯依然不放心地问。
“真的不用去江伯,真的没事,前几天我才去医院做过检查,没事的,您就放心吧!”
“那行,没事就行。”江伯转过身。
见他转身了,金羽缓慢松了一口气,这说了一个谎言真的是需要很多谎言来圆的,真是太不可思议!太折磨人了!
谁料她这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松完,江伯却突然又转回了身,“羽儿你真的没事吗?”
“啊!”金羽一颤,叫了一声,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啊--没,真的没事江伯,真的,没骗你!”
说着还咧开嘴嘿嘿地笑了两声,自己此时这样子,她想象都受不了,都恶心!看来这以后好勤加练习才行,要想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她还差远呢!
“那就好,没事就好。”江伯这才转身离开,回到沙发上。
听着外面没动静了,金羽偷偷地又向外看了一眼,这才终于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手按在心口拍着,大口地喘着气,真是的,吓死她了!
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她调整好状态,走出了卫生间,开口便问,“江伯那您觉得会是谁有这个嫌疑呢?这件事会跟谁有关呢?”
江伯抬头看向她,脸上闪过一瞬的惊讶,继而沉思了片刻,然后摇摇头,眼神黯淡下来,垂头丧气地说,“我也不清楚,我所看到的玉佩只在云上杰的身上见过,所以我能想到的人也就是他,至于是不是有人嫁祸于他这个我不清楚,之前也从来没有想过,不过你刚才一提想,我还真要回去好好地去想想了。”
他前后这么短时间如此反差的变化让金羽的心里不由得产生了一个极其可怕的想法--那个人会是江伯吗?
她记得,在她差不多八岁的时候江伯离开了这里,江叔说他搬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而且还对她说以后不要在爸爸面前提起江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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