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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见过强尼银手的意识体了，没错吧，利奥先生？”
李由不置可否，等着对方继续说。
“实际上，摩根黑手的肉体已经死在那场核爆中了。”
李由皱了皱眉：
“然后呢？”
“他的意识体被蜘蛛墨菲上传到了赛博空间……和强尼的一起。”
“强尼的意识体被过手脚，因为与他结合的AI……荒坂不能完全操纵它。”
“但摩根不同……至于其他的，我的权限无法知晓更多的信息，摩根正在赶来的路上，刚刚那个……就当是个意外吧。”
“不是意外吧，想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拥有来自黑墙的力量？你以为我和你们扶植的傀儡那样，是个只能借用墙外AI算力的家伙？”
“您洞若观火，利奥先生，再次向您致歉，用冒犯的方式试探了您的力量。”
这个新的AI语气颇为恭敬。
在这之后，对面的人像一座雕像一般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太阳落山，终于，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李由挥了挥手，火山让开大门的位置，一个黑发络腮胡，穿着黑色长风衣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大踏步走到办公桌对面，那个雕像一般的人站起身，自顾自走到沙发前，坐下来，然后眼中的蓝色光芒消失，整个人再次变成了尸体。
这个真正的摩根坐在椅子上，开口说道：
“强尼还好吗？我指的是……他的意识清醒吗？”
李由笑了笑，终于进入正题了。
“看你怎么定义意识清醒了，他的记忆是错乱的。”
摩根摸了摸他的络腮胡，李由注意到，对方的双手都是原生肢体，并不是传说中那般拥有一条黑的义肢。
“那我换种问法，你觉得你现在接触到的强尼，是什么样的人？”
“脾气暴躁，没脑子的愤青。”
李由的点评算得上尖酸刻薄了。
摩根摇了摇头：
“看来他的情况不是很好……”
摩根想了想，站起身，脱掉了风衣，然后脱掉了上身的战斗服和马甲，露出几乎没有义体的健硕身体。
拍了拍自己的手臂和胸脯，摩根坐在椅子上：
“不要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在告诉你，我的身体不再是原来的身体了。当然，我其实也不完全算是摩根黑手。”
摩根叼着雪茄，换了个舒服的坐姿，缓缓道：
“在和你聊正事之前，我先讲讲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坐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