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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约定了什么？”
“其实也很简单。他们答应为孤效力，只要孤能留你一条性命。至于你腹中这个野种——”
太子唇角一勾，眼底的光芒更加温柔和煦。
秦如凤骨子里一凉，连忙双手抱住腹部，防备的瞪视着他。
太子低笑。“你放心吧，无论如何，孤都不会将他如何的。孤已经答应秦相，如果你生的是个儿子，那便将孩子送到秦家，让他以秦相收养的孙儿名义养大，以后他就是秦氏一脉的延续。”
“如果是个女儿……那就更简单了。不过是冠她一个公主的名头而已，日后也只是给她一份嫁妆便将她嫁了出去，于孤并无多少损耗。”
“你就打算这么放过我？”秦如凤不信摇头。
太子眼神一冷。“如果可以，孤当然不想就这样让你逍遥法外，尤其是这个野种！”
随即又低叹口气。“但是，谁叫孤现在势弱呢？为了孤的将来，孤也只得略微忍一忍了。”
秦如凤眼底的防备这才渐渐退去，脸上还依稀浮现一抹幸灾乐祸的笑。
“我知道了，是秦如颖对不对？她和连嫔联合起来，坑了皇后，现在也将你折腾成了这般模样，是她，对不对？”
太子眼底浮现一抹复杂的神色。
虽然不见他点头，秦如凤却已经大笑起来。“是她，肯定是她！这世上除了她，还有谁能将我弄成这般模样，又把你们所有人都弄得这么狼狈不堪？”
“哈哈哈，亏得你还迷恋她多时，为了她将我折腾得死去活来，现在可好？尝到她的手段了，你开心了吗？满足了吗？”
“你给孤住嘴！”太子脸上猛地笼罩上一层黑气，修长白皙的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掐上他的脖子。
秦如凤笑意一僵，人再次惊恐起来。“不，不要！”
太子却没放手，依然恶狠狠的看着她。“孤虽然答应了秦相留下你和这个小野种的性命，却没说不会把你怎么样！你若还敢胡说八道，孤有的是法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如凤被吓得瑟瑟发抖。“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快放开我……”
这个男人脸色这么难看，手劲这么大，真的仿佛要将她给活活掐死一般。她真怀疑只要他稍稍一用力，她和孩子的性命就全都了结在他手上了！
听到她的告饶，太子才满意的收回手。
“记住孤的话。你好生安胎，安心生下孩子。只要你乖乖的，孤自不会再动你一下。等孤坐上皇位，自会封你一个贵妃的位置。”
那也肯定是个有名无实的贵妃吧？
这个男人个性有多恶劣，她在这将近两年的时间里早知道得清清楚楚的。
不过……就算是有名无实的，那也比什么都没有强。
秦如凤心里暗道。连忙乖巧的点头。“是，我知道了，我一定乖乖的！”
只要能保住自己，保住孩子，假以时日，天知道自己能不能再卷入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