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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要知道,今天人人都在看着我,你不能让我掉链子。我承认我已经好久没这样干活了,手法有些生疏,身体动一动就不停的冒汗。这又能说明什么,这样天气里谁人不在流汗。你还是我去帮助焊工做下一项准备工作,我说过,今天一定要做出一个样本来。”
吴爱民偷偷的看着傅铭宇切割过的钢板,的确整整齐齐,一点没有因为手的颤抖跑到线外,原本打算拿角磨机进行打磨,看来不用了。看得出来这家伙是真有两下子,干到今天的职位完全凭的是真本事,凭着一滴滴的汗水一点点实干起来的。从他的身上可以看到上一代电力建设人是怎样干工程的。
“人生有代谢,往来成古今。”
亲爱的人们,这些干工程的工匠们真的很辛苦,如果他们只是为了个人的生活,完全不必这样的辛苦,特别是那些有一定技能的人,他们的辛苦是为了家人,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肩负着一个家庭,为了让自己的家人有一个幸福的安定的生存环境。
亲爱的人们,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电力安装队伍,不要说在一个偌大的国家,就是在一个省也许很少有人知道这个队伍的名字,但是他们肩负的中国的工匠,特别是在国外干工程他们代表的是中国人的脸面和形象,为了中国人的脸面和形象不受到一点的污蔑和折损,他们拼尽了所有的汗水和精力也要做到精益求精。
亲爱的人们,任何的东西都可以用描写和夸张的手法来渲染,唯有这种从骨子里透出的一股股的狠劲,还有坚韧和执着是无法让人形容的,正是这种狠劲、坚韧和执着才使这个五千多年的泱泱大国一直生生不息,才使这个饱受国殇的民族在短短的几十年间崛起,才使我们今天有勇气站起来对着那些别有用心的国家高声的大喊,今天的中国早已不是几十年前任人欺负和凌辱的国家。相互诋毁和污蔑只能是外夷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惯用的下三滥的手段,团结凝心聚力才是真正的民族本色和民族大义。
“傅经理,中午了,该下班休息了。”中午的时候,刘新生来到傅铭宇跟吴爱民干活的地点,看到傅铭宇把一个吊点所有的用料都下完了。
“新生,你来得正好,帮着核对一下所有的尺寸,如果没有差错就要组合焊接了。”接着傅铭宇告诉苏方达,“到食堂拿几份盒饭来,咱们中午加班,要不等晚上下班的时候就完成不了任务了。再说今天是圣诞节,咱们也不能太慢待了这个西方人盛大的节日,晚上就不加班了。”
焊工焊接吊点的时候,傅铭宇又接着下另一个吊点的材料。这是一个数以万计个构件组合在一个钢铁大家伙,每一个小小的疏忽都有可能酿成大的事故,就像这一个小小的吊点,除了承载锅炉管排自身的重量,还承载着安装工人的生命,承载着dd公司的经济利益,尽管干一个工程下来dd公司也许赚不到多少的经济价值,但是在这土木工程建筑到处异军突起,处处争吃的年代,即使像dd公司这样国有实力的电力建设公司也面临着老妪负重难以维艰,如果再遇到重大事故将会出现灭顶之灾。因此没有什么比安全质量再重要。
一个吊点终于在下班之前由图纸变成了实物,另一个材料也下出来了,尽管焊工还需要再接着焊接两遍,傅铭宇掂量了一下,“蛮够沉的,这样的吊点即使承重一百吨一点也显不出担心来,更何况咱们的实际构件才有二十吨。”
圣诞节难道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去了吗?显然不是,对于那些把圣诞节当成盛大节日的人们来说,好像在这一天里不闹出点动静来就对不起圣诞老人给他们遗留下来的传统。
对于新加坡人来说,圣诞节和春节成为人们相互冲撞的符号,到底是把圣诞节放在重要的位置,还是应该把春节放在重要的位置,人们犹豫不决。就像是新加坡的语言该用汉语作为流通的语言还是英语作为流通语言一样让人们感到困惑。即使官方规定的是英语,但是对于占大多数人口的华裔人来说,他们一直习惯性保持用汉语在流通,官方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也只能默许。
SK营地对于圣诞节的到来一点准备都没有,在他们的心里好像连圣诞节这回事都没有。dd公司下班的班车开到SK营地的时候,刚好有一辆从岛外回来的大巴车也开了过来。一个又一个黑不溜秋的印度人从车上下来了,如果不是末班车像这样坐满大多数印度人的大巴,一般很少有中国人挤在里面跟他们凑热闹。
“那个人怎么啦?”
“dd公司的人还没有完全的从班车下光,有人看见从岛外回来的车上抬下一个人来。”
“一定是喝醉了。”有人说,“这小子这个办法倒也不坏,既然岛内不允许带酒进来,他们就把就都喝进肚子里,又没有规定说不允许喝酒的入岛。”
人们以为那个小黑一定醉到连走路都不能了。
每一个人只有刷卡才能通过营地宿舍的闸机。
“请把他的出入卡拿出来。”按理说来得由本人亲自刷卡才准许进入,看得出来,管理闸机的人并不想给自己惹上麻烦,但是工作职责又不能不尽到,他只是想确认一下这个醉酒的小黑是不是营地里面的住宿人员。
在人们没有注意的时候突然听到“嗷……嗷……嗷……”一声接一声地惨叫,人有时在失去理智的时候甚至不如野兽懂得规矩。人们看清的时候,只见一张嘴在死死地咬着一只胳膊,惨叫的声音一定是被咬的人发出来的,咬人的人正是那个被从车上抬下来的印度醉鬼小黑。
任何人在身体受到伤害的时候本能的意识都是要反抗的,看守闸口被咬的的工作人员不得不动手去打咬住自己胳膊死死不放的醉鬼。
“流血啦!”挨了拳头的醉鬼不得不松开了口,鼻血流了下来。
不知道谁人喊了一句什么话,也许是只有印度人才能听得懂的印度土话。
岛外回来的从大巴车下来的印度人一下子都冲了上来。
比刚才更加大声的惨叫从挨打人的口里发出。雨点般的拳打脚踢落在满地乱滚的工作人员身上。
“赶快过去救人,要不他会被这些印度人活活给打死的。”dd公司从班车下来的人听到傅铭宇的命令冲了过去,赶快的拉开了正在对工作人员拳打脚踢的印度人。毫不讲道理的印度人又集体冲着dd公司的中国人围攻了过来。局势越来越紧张,越来越危险,这是傅铭宇和所有dd公司的中国人没有想到的。
“赶快报警。”SK营地其他的工作人员赶过来的时候,嘴里高声的大喊,打算用警方的名字来震慑这种随时都可能引发的事端。
新加坡是一个很小的国家,小到每一时刻,每一个地方都处于高度紧张戒备的状态,他们更不希望因为小小的争端引发这些来自大国人之间的矛盾,任何一件看似不大的民间小事弄不好都会给这个小小的国家带来麻烦。警车及时过来了,围攻的印度人一下子都跑掉了。好在看守闸口的工作人员受的是轻伤,好在被咬的地方是胳膊,如果咬在脸上一定留下深深的印记,在警察准备要带走咬人的醉鬼的时候又遭到了印度人的围攻。
文明的教化有时就像轻风抚慰沉睡中的狮子,等它醒过来的时候依然野性不减。
如果这天晚上是在争夺胡闹王的游戏,那么这些人个个都是出色的好手。dd公司的人们并没有因为圣诞节的到来而感到轻松,一天的工作下来人人都感到很累,很多人想躺在床上好好地歇一会儿,如果就此睡着了就等第二天早晨起来一起洗洗脸算了。偏偏是叮叮当当的吵闹声把很多人都惊醒了。
“这帮印度黑人到底要干什么?“
“破塑料盆,破塑料桶都拿了出来像打鼓一样简直吵死人了,SK营地的管理人员就不知道出来管一管,这可是工人们休息的宿舍,不是想怎么胡闹就怎么胡闹的地方。”
“也许是用来当做伴奏舞曲的乐器。”
“你说的没错,有人都开始跳了起来,如果说这也是一种舞蹈,纯粹是对艺术的污蔑,像猪一样扭屁股的姿势难看死了。”
“快来看,那帮家伙又在干什么?”
“被他们高高抛起来黑乎乎的是什么东西?”
“好像是人?”
“不能吧,这简直是在胡闹,把人抛那么高是很危险的。”
“没错,我看清了,是一个人,是在咱们dd公司出劳务的印度人起重督工,叫什么来?”
“叫塔娜,明明实实在在的一个武大郎,还叫一个美女的名字。”
“这帮家伙真能干得出来,球,可以高高的抛起来,也可以重重的摔在地上,甚至还会弹起来。人怎么会像球一样抛起来,抛得那么高,一旦有人使坏没有接住,掉在地上,会像西瓜一样摔出红色的汤水来,是会要人命的。”
dd公司人们的担心很快就得到了验证,不是多余的,不是猜想中的假设,果真有人没有接住,或者接住的时候太重了,在手里滑脱了,好在脚先着地,要不一定弄出乱子来。
“像这样的圣诞节还不如不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