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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心灵手巧,用一根弹性十足的树枝、一条破裤子上的松紧带、一只神奇的笔杆,给十一岁的我做了一张带响的弓箭,使我一下子成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我们涅阳西南乡彭村里的孩子王。
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我手握弓箭,率领一群“八路军”
与“鬼子兵”
展开了一场血战。
“鬼子兵”
伤亡惨重,四散奔逃。
就在我单枪匹马追击“鬼子”
,路过麦叔家破败的土坯小院时,突然被一声尖叫吓了一跳。
“你你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扎死你!”
这是麦叔的新媳妇花婶的声音。
四周不见花婶的影子,我坚信是“鬼子兵”
窜进了花婶家,于是翻过土墙上的一个豁口进了院。
上房亮着煤油灯,门虚掩着,里面声音杂乱。
我扒住门缝一看,屋内一灯如豆,花婶背靠一张大桌,双手握着一把剪刀指着一个男人。
男人高大的身影背门而立,我看不清他的脸。
花婶呼呼喘息着:“滚,你你你,你滚!”
男人笑了:“嗬,实话告诉你吧,你太美了,自打你进了彭村,我就一直想着你!
你害我夜里老是做梦,裤衩子弄得污里叭叽,四五条都换不过来!”
我听出这是村长陈老四的声音。
花婶怒骂道:“畜生!
你是畜生!
再不滚,让我男人回来活劈了你!”
村长陈老四又笑了,笑得我身上直起鸡皮疙瘩:“嗬,嗬嗬,你男人麦子被我派去看护庄稼了,他回不来。
你要遂了我,年底的救济款我给你家五十块!”
花婶好看的粉脸白得一塌糊涂,紧攥在手中的剪刀索索直抖:“畜生!
滚!
俺不稀罕!”
村长陈老四奸笑着猛然一窜,劈手夺过花婶的剪刀,“叭”
地一声,扔远了,他抱住了压抑着哭声拚命挣扎的花婶,一张臭嘴在花婶急急扭摆的脸上又啃又咬。
我脑袋“嗡”
地一下胀得老大,里面针扎一样疼。
我想起了三年前偷柴的二婶,二婶就是这样被掌鞭儿牛二咬疯的。
我担心陈老四也是一条疯狗。
我急了。
我要救花婶!
透过门缝,我将箭杆搭在了弓弦上,瞄准了陈老四,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一拉,又一松,“啾——”
,带响的弓箭尖叫着怒射在了陈老四肥大的屁股上。
陈老四一声惊叫窜起老高。
我一缩身子躲进了黑暗里。
陈老四惊惶失措窜出花婶家,急急地夹着尾巴翻墙跑了……
我害怕地溜回家,把那张弓填进灶洞烧掉了,可仍然担心陈老四会知道是我干的。
因为全村子只有我有一张带响的弓箭。
不久,果然就出事了。
父亲农闲时常偷偷编一些箩筐走村串乡地卖,被村长陈老四扣上了一顶投机倒把的帽子批斗游街了。
望着挨了斗后唉声叹气的我父亲,我觉得自己一下子长大了。
我不想再做孩子王了,我想将来一定要做一个能管住村长的大官,首先就把作恶多端害人的陈老四一把撤了,游街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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