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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了。没折腾我,就折腾了那么几天而已。算他们有良心了,这要是现在折腾我,让我半小时上一次厕所的话,估计,我一定得疯了。”
大川同志很是满意的揉了揉她的肚子,然后俯头将脸贴于她的肚子上,有板有眼的对着说道:“大小刚,给老子听好了啊。别折腾我宝贝老婆了,听话的孩子出来后有糖吃,不听话的孩子出来给打屁|股!”
“噗哧,”江太太轻笑出声了,双手揉搓着他的寸头,“江大川,我发现你越来越来可爱了,越来越幼稚了,你没觉着吗?”
江大川抬头,一脸正色的看着她:“我这是幼稚啊?我这是最真实的一面。老子容易吗?活到三十三岁了,才第一次当爹,还不让我最真实的展现很有父爱的一面啊?”
江太太笑了,再一次笑了,笑的趴倒在他的肩膀上了。大笑过后,噙着一抹打趣般的细笑,双眸弯弯的看着他:“哎,你说这话就不怕江小柔同学跟你没完啊?第一次当爹,那你七年前那次是什么啊?”
大川同志凤眸浅眯,笑的一脸闷騷的看着她,一本正经的回道:“那就当爸。”
啊噗!
丁宁再一次喷笑了。
抡手轻捶着他的肩膀:“江大川,你个闷騷的男人,怎么就这么闷騷呢?”
握起她的小手,放于唇边亲了亲,继续笑的一脸闷騷:“宝贝儿,你不说我已经由闷騷转明騷了么?怎么这回又给我打回原形了?”
呃……
江太太无语了。
仰头,望天……花板。
“不是想吃蛋糕吗?现在吃吗?”伸手抚下她仰望的头,温气的说道。
丁宁抿唇微笑中,笑的一脸的知足又满意的,一手环着他,一手拿起那个“川”字吊坠,煞有其事的说道,“其实挂着这么一条小狗链,也还是挺有用的,至少想吃什么啊,都不用打电话了。嗯,省下不少电话费了。”
大川同志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然后江太太又继续作上了,对着他咧嘴欢乐的一笑,“江先生,你宝贝老婆现在是伤残人士了,麻烦你给把蛋糕拿过来,然后喂我呗。”
江先生很听话又很认命的从茶几上拿过蛋糕,解开,然后跟个奴隶似的喂着老婆大人吃蛋糕。
江太太,小样的,你就作上吧作上吧。
那小脸上的笑容哟,真是非一般的小样,那那快咧到眼角处了喂。
“诺,为了奖励你这么疼老婆,来,张嘴,宝贝老婆喂你吃的。”拿起另一个勺子,挖起一大块没有奶油的蛋糕直接往男人的嘴里塞去。
江太太,你怎么不说是你不喜欢吃没有奶油的蛋糕了,才往江先生嘴巴里塞去的呢?还说的这么的冠冕堂煌的。
当然了,老婆至上,本着“宝贝老婆的话就是圣旨”的江先生是绝对不会拆穿了老婆大人小把戏的嘛。很配合的张嘴吞下老婆大人送到他嘴边的蛋糕,吃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还回味无穷中。
“宝贝儿,给你上药。”腻腻歪歪的吃过蛋糕之后,抱着她重新坐回病床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拆着那缠在大腿上的纱布,“还疼吗?”
摇头,“不是很疼了,你看都已经结痂了。大川,你说咱俩算是什么呢?有祸同当啊?”
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拭着药水,擦完之后,没再给她重新缠上纱布,看着那一大片结着痂的伤,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宝贝儿,以后有祸老公当着。”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一脸认真的说道。
美丽的双眸闪闪的望着他,一眨不眨,然后弯唇一笑:“大川,你说你傻不傻的啊,你就不能说‘以后不会有祸了’,为什么就非得说句‘有祸你当着呢’?你就这么希望祸不断啊?我可不想了,你一次,我一次就足够了。哎,你伤口还疼吗?这几天没做剧烈动运吧?”
江太太问的是很认真,很正经的剧烈运动。但是听到流、氓先生的耳朵里,可不就是直接的变味扭曲了吗?
只见流、氓先生勾唇一笑,露出一抹招牌式的流、氓痞笑,“宝贝儿,剧烈运动真心不敢,怕伤着你。伤着你,老公心疼。”
江太太:“……!”
嘴角狠狠的一个抽搐。
行,算她多嘴还不行吗?
狠狠的瞪他一个白眼,双手重重的往他的脖子上一掐:“掐死你个没正形的男人!”
大川同志很是配合的将自己的身子微微的上前一倾,笑的一脸倾国倾城:“宝贝儿,掐归掐,可别扯到了自己的伤口。那,我靠近一点,让你掐的方便一点。”
“去,我肚子饿了,我要吃饭。”嗔他一眼,直接转移话题。
“好的,老婆大人,”一听宝贝老婆肚子饿了,大川同志立马的收回玩心,认真的一点头,“我这就去盛饭端菜。”然后起身屁颠屁颠的朝着厨房走去。
江太太笑的靠倒在身后的枕头上。
这个悶騷的男人啊,永远都是对她好的没话说。
她到底是上辈子积了怎么样的福份啊,这辈子让她得到一个这么好的男人来疼她宠她。
……
夜,很安静,窗外一轮弯月挂于夜空中,淡淡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映射在房上。
丁宁窝在江川的怀里睡的十分甜蜜,唇角还带着浅浅的满足的微笑。右手搁放在他的腰上,脚因为大腿有伤,是无法往他的腿间钻去取暧了。于是,江先生给她脚上穿上了一双厚厚的棉袄。因为腿上有伤,故以也就没有穿长裤了。
女人睡的很香甜,男人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右手环抱着她,左手大掌放于她那凸起的肚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双眸一片沉寂,眉头微拧着,脸上的表情亦是一片肃穆,似是在想着很沉重的问题。
丁宁睁眸醒来,就着淡淡的月光,抬头看到的便是男人这模表情。
右手抬起,抚了抚他那拧起的眉头,有些惺忪含糊的说道:“老公,在想什么呢?眉头都扭成跟你名字一样了。”说着,往他的怀里缩了缩。
拿过那抚着他眉头的手,往自己的怀里一捂。虽然开着空调,不过知道她怕冷,不想让她的手受凉冻着。另一手揉了揉她的长发:“是不是想上厕所?”
摇了摇头,双眸与他对视:“是不是在想白青青的事情?”
低头,在她的唇陈瓣上亲了亲,“乖,睡觉。”
但是睡意已经全无了,索性两只手往他的怀里伸进去取暧,头也是靠近一些,缓声说道:“大川,今天,宁叔叔来过。”
“嗯,我知道。”点了点头。
“哦,我忘记了,你肯定得知道。”浅浅的笑了笑,“医生有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吗?”
墨眸凝视着她:“想出院了?嫌医院里无聊?”
抿唇一笑:“无聊肯定无聊啊。但是,也必须得听医生的话,他说我可以出院了,我才会出院的。不然,就一直呆着呗。反正也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就是你累点嘛。一天来来回回的跑着。”
“男人,哪有这么容易就累着的?以前那么频繁都没累着,现在怎么可能?”说着一本正经的话,其实这话中的竟然也只有两个人自己知道了。
丁宁嗔他一眼,“大川,出院后,你陪我去个地方呗。”
“嗯,”应声,点头,“我明天去问问医生。”
“你怎么不问我要去哪?”
“老婆说去哪就去哪,反正又不会把我给卖了。再说了,就你这小脑袋瓜子,也没这个天份是吧。”
“你就得瑟吧,把你老婆贬的低低的,你就开心了是吧?”
“老婆是用来疼的,用来宠的,可不是用来贬的。”
“大川,你说白青青能去哪了?”抬眸,一脸不解的看着他,“我怎么总觉的她好像有事发生了呢?”
抱着她的双手紧了紧,下巴在她的头顶蹭了蹭:“宝贝儿,不去想她了。她发生什么事情,那也是她的事情。顶多也就是白家的事情,跟咱没关系。再说了,她害的我宝贝老婆吃这么多苦,我还没找她算帐呢。最好她永远都别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一定揍得她趴在地上起不来,管她是不是女人。行了,乖乖睡觉,你不累,大小刚也轻累,他们也得睡觉。乖,闭上眼睛睡觉,以后不会有事发生了。”
“哦,你也赶紧睡觉。都这么晚了。”窝在他的怀里,打了个哈吹,对着他有些迷糊的说道。
“嗯,睡觉。”抱着她,一起闭眸睡觉。
白青青,你有本事就给老子躲一辈子,一辈子没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一定让你后悔不当初!敢对我的宝贝老婆动手,你说你不找死谁找死!
……
早上五点半,海棠与司马莫若起床,司马莫若推着海棠的轮椅出门。
虽然早上的康复是十点才开始,不过习惯了早睡早起的海棠,每天早上五点半就会准时的醒来。
这可就苦了司马莫若了。自从放出大话,一定要成为司马御园第一个穿上军装的女军官起,便是每天海棠几点起,她也几点起了。
嗷!
杯了个具,悲了个催。
早知道就不放那样的大话了吗?放着好好的惬意生活不过,非得自己打这罪受。
然后,海棠就开始对司马莫若进行了前期的训练了。那就是每天早上五点半起,跑一个小时的步。
而且还不是在家里的跑步机上跑的,是在小区的那个操场上跑的。
于是,每天早上,天还没亮,小区的操场上还是有了那么一个娇小的身影在那里“吭哧吭哧”的跑着,而海棠则是坐在轮椅上替司马莫若计时。
话说,对于司马莫若,海棠是相当的满意啊。这绝对是一棵好苗苗啊,本来就底子十分的好,还有一定的武功基础。只要稍加好好的训练,一定可以练成一个很出色的兵来。
这绝对的激起了海棠内心深处的那一抹渴望了。她自己是绝对不可能了,要是能训练出一个满意的苗子来,岂不是圆了她心里的那一抹遗憾了。
于是,便将自己的那一份期望寄托在了司马莫若的身上。
司马莫若在海棠的眼里也看到了那一份期待与渴望,于是也就勤奋了起来。
她司马莫若是谁啊,那是一个放得出话就做得到的人。我绝不是一个说话当放屁的货。行,就趁着这段时间,由亲家奶奶亲自先的操练起她来,到时候真要进军营了,那绝对是只有用处,没有坏处的。
既然在太太公面前立下了军令状,那就必须的说到做到。必须成为司马御园第一个穿上威武军装的女军官,一定要和太姑爷爷那般雄纠纠到气昂昂。
于是,“吭哧吭哧”的,司马莫若跑的更加的亢奋了。
只是一个跑步而已嘛,难不倒她的。还有什么更加有难度的,尽管放马过来吧。司马莫若来者不惧,这是对我的一种全新的挑战。
十一月中旬的五点半,天还是一片灰色的。小区的路灯还亮着,小区里来往的路人也不是很多。基本上每天的这个时候,也就海棠与司马莫若两个人。
老白自然是每天都去医院里陪老婆了。为了不让海棠担心和怀疑,依然还是联合着的所有的人,好意的瞒着她。
其实海棠又怎么会想不到这中间的不妥之处呢?刚开始的那一两天,海棠是真的相信的。但是又几天下来,如果再感觉不出来一些不对劲的话,那她还是当年那个与文静并称为女汉子的海棠吗?
如果司马追风是去司马御园小住了,那怎么可能白杨也每天支司马御园呢?从部队到司马御园,至少得三个小时左右的车程。司马追风又怎么可能舍得让白杨每天都这么辛苦的来回?
所以,这中间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只是既然他们都不说,那也就是说不想让她担心而已。不想让她替他们操心。既然如此,她也就装做不知道而已。再说了,这几天人,旁敲侧击又拐弯抹角的从司马莫若这丫头的嘴里敲了点了来,那就是追风那丫头估计是动了点胎气,正在医院里养胎呢。
至于为什么会动了胎气,好像是被人给设计了。
而设计她的这个人,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的,竟然是小唐。
怪不得,这几天在医院里都没有见到小唐了。估计是躲起来没脸见她了吧。
海棠怎么都没有想到,小唐竟然会设计陷害她的儿子和媳妇。
小唐喜欢大杨,她是一直都知道的。而且刚一开始的时候,她也是挺想搓合她与大杨的。但是,大杨却是对她一点感觉也没有,只是对她心存感激而已。
海棠自己是过来年,是吃过感情苦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儿子再走上这条路呢?
所以,当知道白杨对小唐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又把司马追风带到她面前时,她便是打消了搓合小唐与白杨的意思。也是打从心底里喜欢司马追风。
她没有过多的要求,只是希望白杨和司马追风顺顺当当,恩恩爱爱,别发生像她那样的事情。而她也相信自己的儿子是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也相信司马追风是一个值得大杨付出感情的人,更相信司马追风会无条件的支持与理解还有相信白杨。
虽然司马莫若说的不是很多,只是零星的点点而已。但是,却足够让海棠将事情给窜连了起来。
她相信自己的儿子,也相信司马追风这个媳妇。对于她来说,司马追风不仅仅只是一个媳妇而已,她更是拿女儿一般的对待和相处的。
所以,她相信,大杨是一定不会做出对不起追风的事情。那么就一定是被小唐给设计了。
小唐,一起到那个照顾了她两年,全心全意照顾她,没有半点怨言的孩子。海棠是真心的恨不起来,但是若说心里没有气,那也是不可能的。
毕竟,她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去破坏大杨和追风的感情?她一直拿她当女儿一般的看待,真心的希望她过的好。可是,到头来,她却还是伤了她的心。
操场里,司马莫司依然跑着步。
入口处,海棠坐在轮椅上,手里拿着计时器,替司马莫若计着时间。
“阿姨。”身后传来一声怯弱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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