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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还长臂一伸,端过那杯白念歆面前的她喝过的茶,用着十分暧昧不清的表情慢慢悠悠的饮起。摆明了就是要给人一种误会到底的感觉了。
见着这男人如此无赖的样子,白念歆放于桌子底下的脚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朝着他踢去。
“哦!”一声闷哼声响起,但是……很可惜,不是陶冶发出的,而是坐于她斜对面,容曦边上,陶冶对面的江远航发出的,“哇,白念歆,你就算要杀人灭口,这对像也不应该是我啊!是坐在你身边的男人!你朝我下毒脚干嘛啊!哇,哇!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白念歆:“……!”
陶冶勾唇扬起一抹逞笑。
容曦则是直接拿起桌子上的手机,“霹雳啪啦”的开始按着数字。
“那,容曦,你要是敢这么做,后果可是要自负的!”白念歆一脸小威胁的看着拨号中的容曦。
容曦回以她一抹“怕你姐就不叫容曦”的表情,直接按通通话键,“喂,追风姨,咱家念歆失……”
“哇靠!容曦,你还真敢说啊!”最后一个“身”字还没说完,白念歆直接扑过去,夺过容曦手里的手机,“老妈,你别听容曦在这里乱说,我才没有**!你女儿现在依旧完整无缺中!”
“那你为什么还不**呢?我都盼着你**盼了n多年了,盼的我连脖子都长了,你怎么就还没**呢?小桃子怎么就还没搞定你呢?他到底行不行呢?”
耳边传来的不是她家老马司马追风的声音,而是铁公鸡司马颂那调侃的声音。
“司马颂,你怎么不去死!”白念歆愤愤然的朝着司马颂大吼,“再敢胡言乱语,信不信我让咱哥封了你!”
“哎呀,这就是传说中的恼羞成怒吗?哦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其实不是还没破,而是你不好意思说而已。行了,行了,我懂的,真的懂的。就我对小桃子的了解,他怎么可能不行呢?他一定行的!ok,我不应该怀疑他的。那,替我跟他说声对不起了!你们倒是好啊,三五成群了,一个一个都这么没义气,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由着我自生自灭!你们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啊?要是有良心,就赶紧过来看我一憋死了!这讨厌的学业,还得再熬一个多学期才能解脱。姐啊,我都想你了啊!你有想我吗?……”
司马颂就好似一只被禁声了n久的鹦鹉一般,一逮着机会便是叽哩呱啦的说个不停,大有一副欲将他所有的不满与不快倒都一股脑的倒出来。
然后,白念歆很果断的掐断了电话,由着他自己在那里自言自语。最后索性将手机往容曦面前一丢,一个优美的站起,丢给两人一句话:“我去洗手。”
只是,坐在外面的陶冶却是半点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就那么大刺刺的斜靠着椅背,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
“陶公子,麻烦让让,我不是你家那娇滴滴又羞答答的妹妹,不需要往你的大腿上坐!”白念歆似笑非笑的俯视着他,冒着火气直冲的酸泡。
陶冶微微的怔了一下,怔过之后唇角扬起一抹深不可测却又很是神秘的浅笑。然后便是没再继续堵着她,很主动的直起身子,腾出细缝让她走出去。
白念歆再次愤瞪他一眼,径自离开。
“喂,兄弟,能告诉我这又是什么情况吗?你偷吃被人抓了个正着?所以才会落的职如此下场?”江远航一脸好奇中带着幸灾乐祸的看着陶冶。
听着白念歆这话中意思,就是这样没错啊!
一个男人能让一个女人坐到自己的大腿上,那就一定关系不一般。而且还是一个娇滴滴又羞答答的女人,那可想而知这是什么关系了。
此时,正好服务员端着他们点好的菜推门而入。
“你好,你们的菜齐了。有需要可以随时呼叫我们。”服务员笑容得宜的看着三人说道,然后很有礼貌的离开了。
容曦拿起放于自己面前的那套刀叉,在陶冶面前不以为意的比划了一翻,“感觉拿起来没有手术室里的手术刀顺手。不知道用这个来解剖,然不然参差不齐有碍美观?不过,也无所谓了,相信我的技术还是能够驾驭这钝锉的刀叉的。”说完,左手拿叉右手拿刀,“嚯嚯”的磨了两下。当然,那视线绝对是停在陶冶身上的,而且还是带着浓浓威胁的眼神。
小样,敢背着念歆偷腥,也不问问她手里的手术刀答不答应啊!
陶冶十分从容淡定的站起,微微倾身向前,对着江远航的肩膀轻轻一拍,语重心长,“兄弟,祝你好运!”说完,慢条厮理的转身,出了包厢。
“喂,他这是什么意思?”看着转身出门的陶冶,容曦木木然的问着江远航,继续“磨刀霍霍”中,只不过这次是对着江远航了。
江远航拿起筷子夹起对面那条鲑鱼的鱼皮往她面前的盘子里一放,“你管他是什么意思啊?反正跟我们又没关系,他们自己能搞定就行了。你还怕念歆搞不定他啊?按我说,最好这样的机会多来几次,那下次指不定还能从他那里敲个咱妈喜欢的东西来呢?是吧?”边说,边又夹起那颗鱼眼珠往她的盘子里放去,说着事不关己的话。
容曦一边滋滋有味的吃着鱼皮,一边傻有其事的点头赞同,“有道理。对了,一会下午还有什么节目吗?”
鲑鱼一面的鱼皮已经剥完,江远航动作熟练的将鱼翻个,继续剥着鱼皮往她的盘子里放去,慢慢悠悠的说道:“你想要什么节目就什么节目呗。反正又不急着回去。”
“怎么不急着回去?你不用上班吗?我明天也不是休息。”容曦丢他一个白眼。
“你明天不是下午班吗?我又无所谓,公司在我老妈在呢,我反正也就是一摆设!”江远航厚着脸皮说道。
“哎!”容曦一脸无奈的摇头,“怪不得你在家里那么没地位了!你就这样的,江叔叔对你已经很仁慈了。说你是个纨绔子弟吧,还真是一点也没说错!你个败家子啊!”边嚼巴着嘴巴边恨铁不成钢的摇头叹息中。
江远航:“……!”
他这就成纨绔子弟了?还败家子了?
拜托,要不要这么损他啊?他在公司埋头苦干的时候,她怎么就没看到?他在公司和家里都被他家老妈压榨的时候,她怎么就没看到?怎么在谁眼里看来,都是他无所事事呢?
嗷,好人难当啊!
像他这样的有孝心有良心还不求任何回报的好人更加难当啊!怎么就没人看到他如老牛一般默默无闻的付出呢?就只看到他的不是呢?
江远航仰头无语望天花板中。
白念歆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陶冶就站于门口处,笑的一脸怪异又神秘的看着白念歆。
“有事?”白念歆冷冷的瞥他一眼,说着没有任何高低起伏的话,就好似在跟一个陌生人问路一般。
唇角勾起一抹意犹味尽的浅弧,双眸弯弯的眯成一条细缝,将白念歆从头到脚细细的打量了一翻,然后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我应该找你有事?”
白念歆斜他一眼,越过他的身侧朝着包厢的房向走去,然后身后传来某人凉飕飕如冰块般的声音:“你说我要不要把我们俩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去向你爸妈解释一下?哦对,其实也用不得这么麻烦,我就只要告诉司马颂就行了,有他……”
“丫的,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话还没说完,白念歆燥毛了!怒不可遏的朝着他飚过去!
司马颂知道了,那还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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