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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亦凡问道。
“画像？”木灵闻言，不由微微一怔，美眉轻挑道：“什么画像？”
看到她这副不解的面容，卓亦凡不由一阵纳闷，对她有两种不同的解法，第一个她是故意装作不知道，第二时间太长或许她忘了。
无论是哪一种，卓亦凡接下来都有必要提醒她。
“就是我第一次进入你房间，在你云案上放着的那张画像。”
按照卓亦凡的话，木灵开始回想起来，但是她回想的并不自己的桌子，而是湘宜的桌子。
湘宜的房间，她不止一次去过，所以里面的情况基本都很熟悉，却从来没见过有一张画像，至于那张画像画的是什么，那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为了不让卓亦凡看出自己不是湘宜，木灵假装一副想不起来的样子。
“我云案上的东西有很多，而且时间这么长，我记不起来了。”
见她眼神有些躲闪，卓亦凡知道她在刻意逃避，误以为她在为清风道长之事躲避，殊不知她在为不是湘宜的真实身份而躲避。
“我就实话跟你说吧！”卓亦凡正颜道：“你跟清风道长到底是什么关系？”
先前只是画像，而这次他却点名道姓，这让根本不知情况的木灵，瞬间脑袋又是一大。
他既然对着她说出名字，那就说明湘宜与他，都认识那个叫清风道长的人，而从这个名字上看，清风道长显然是个道士。
木灵与湘宜都是天香阁的“姑姑”，对于天香阁的规矩自然比较清楚，那是决不能与男人交往的，然而对方还是个道士。
虽然木灵不会想到，姐姐湘宜会跟道士有男女之间的关系，但是就凭他是男人那一条，那也是绝对不被准允的。
想到这，木灵感到又抓住了一件姐姐湘宜的把柄，不由暗笑了一下。
卓亦凡见状，并不知她此时的想法，只是对其问道：“湘宜姑娘，你想起来了没有？”
听卓亦凡又对她问了一遍，而且问的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对于那道士是方外之人，木灵第一就想到，姐姐与那道士是朋友的关系。
因为除了朋友，她再也想不到别的关系，遂对卓亦凡说道：“我们只是朋友。”
那晚在永德客栈，卓亦凡提起湘宜，清风道长显得很是伤感，而且在一个女人的闺房，藏有一个男人的画像，况且对方还是道士，显然说两人只是简单的朋友，是站不住脚的。
“朋友？”卓亦凡眉头微蹙，对其根本不相信。
“怎么？你什么意思？”见卓亦凡那副表情，木灵心头又是一颤，暗忖难道是自己猜错了，还是卓亦凡在故意诈自己。
“你是不是没想清楚？”卓亦凡道。
听他这么说，木灵微微一怔，由于她不是姐姐湘宜，对于二人之间的关系，她只有靠猜，或者推测。
姐姐这么漂亮，那人只不过是一个道士，除了朋友，还能有什么关系，或许连朋友都不是，想来想去，木灵把他们的关系，定位不熟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