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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清楚它们，深入骨髓的清楚。
这种奇怪的感觉，一直惹得他疑窦丛生，却无法解答。
他以为自己是因为离骷髅头太近的缘故，于是从门前不断远离，越来越远，很快走到卓剑山庄对面的一个古塔处。这座古塔已经荒废多年，有十三层，里面全是蜘蛛网，残破不堪。由于年代久远，古塔已经有些倾斜，很少有人上去。
忽然间他突发奇想，如果从古塔上去看这两颗骷髅头会有什么效果？
虽然有此想法，但是他知道古塔已经很多年没有人上去过，里面一定是不堪入目，并且还可能住着鬼狐精怪。
没有人活动的地方，住着些无法理解的东西，自然而然。这种可能性让他有点胆怯，但是架不住内心的惶惶不安，如果无法厘清楚骷髅头的怪异，他是无法安适的。
于是他开始从古塔一层往上走。第一层外面全是些铁链，它们将所有古塔的支柱相连，共同支撑起古塔。看着生锈发红的铁链，在火把的照耀下，仿佛是人身上的血肉条。
看着它们，卓亦凡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他不愿做过多的停留，慢慢的朝二楼走去。
漆黑的夜里，火把上的火苗跳跃着，闪烁着他的眼睛，让他感觉眼前发黑。薄薄的木板，上面全是灰尘，卓亦凡踏上去，不禁颤悠起来，他感觉整个古塔也在颤动。
卓亦凡尽量控制自己的步幅，以此减少对它的用力。脚抬起后，后面便扬起一阵灰尘，让他不停的呛鼻。
而脚踏木板的声音，在死寂的木塔里，犹如洪钟，听着这种声音，不由心生恐惧。
来到第三层，卓亦凡止住了，他不想再往上走，过高的话，很难将骷髅头看清楚。
他走进第三层的一间屋子，里面漆黑一片，只是靠墙的地方有一堆发着亮光的东西。
卓亦凡将火把高高举起，不断向前移动着，想看清楚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
很快，一堆白骨出现在眼帘，漆黑的夜里，死寂里，卓亦凡有点心生颤意。不过，他很快绕过那堆白骨，朝窗边走去。
透过窗户，卓亦凡发现卓剑山庄正好在自己的俯视之下，而那两颗立于石柱之上的骷髅头，此时正好跟自己平视。
以前在下面抬头往上看时，只能看到它们的部分，并不能观瞻它们的全貌，而上去点燃天灯时，又是从上而下的俯视，看到的则是立体感的，像这种平视的机会着实很少。
卓亦凡与两颗骷髅头对视着，他发现它们并没有在地面上看到的那般哭泣悲戚的模样，只是两颗骷髅头而已。
他不断凝视着，想看看随着时间的推移，是否也会产生在地面上看它们时，所产生的奇异现象。
就在他全神贯注的凝视时，猛然发现两颗骷髅头开始晃悠起来，不断抖动着，就像人的身体抖动一般。接着它们的颧骨上开始布满笑意，嘴巴微微颤抖，眼眶也开始活动。可以想象的到，骷髅头的僵硬之笑何其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