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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黑的东西，还有不时冒出的青烟。
卓亦凡在整个打斗过程中，一直在仔细观察着，不过他并没有多看两人的争斗，而是将目光投向，并不算远的向震封和卓异，在留心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卓亦凡知道，向震封历来都是谨小慎微，都是让自己的手下打头阵，他在后面据此调整打斗的布置，所以他特别留意向震封。
这一点小胜，卓亦凡并没有看在眼里，因为他知道这点只是开胃菜，后面的主菜还没有端上来，那可是非常丰盛的。
而很少有机会在如此大的场合下，扬眉吐气的秀儿，就没有那么淡定了，可以说这是她当着如此多人的面，取得的胜利。
她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朝自己的属下们看了又看，一脸的得意。
“嫩啊，还是嫩啊。”向震封摇着头道。
“阁姥威武！阁姥威武！”女人清脆的声音响起，非常好听。
如此一来，不仅秀儿高兴，就连对面的正气盟众人也很高兴，很难相信，如此好听的女人的声音，竟然是天香阁众人发出的。
不过，在如此魅惑的声音下，他们已被迷醉，根本没有将对面的那些女人视为威胁，而是视为自己即将要享受的福利。
向震封看着正气盟众人如此表现，遂对他们怒目而视，一脸的阴沉。
众人见状，都赶紧收拾起迷醉的神情，强打起精神来。
秀儿则满脸笑意的看向正气盟，继而朝向震封看去。
“不好意思，向盟主，你派出来的那只老色鬼，被我给烧死了。”秀儿道。
“烧得好，烧得好。他嘛，那是罪有应得，竟然敢如此侮辱女人，还对你想入非非，怎么能够活下去呢？”向震封笑道。
“那向盟主，你看得很开啊。”
“那是自然，凡是不尊重天香阁的人，凡事不尊重秀儿姑娘的人，那都是死有余辜。看在我如此敬重天香阁，和秀儿姑娘的份上，你要不要考虑加入我正气盟？”
抖了一大圈子，向震封表达的还是这个意思，这让秀儿感觉一点都不好玩。
“向盟主，我猜你前世一定是女人。”
“秀儿姑娘为何这么说？”
“你不觉得你像女人一样东拐西绕的，喜欢弯弯拐拐的，这样有意思吗？”
“没意思，确实没意思。那我就直接点，秀儿姑娘，还是投靠到我正气盟麾下吧，现在江湖要一统了，你何必要逆这个历史潮流呢。”
“你刚才派出的人已经被我给杀了，你现在这样说，觉得我会听你的吗？”
“唉，秀儿姑娘，你还是太嫩呢。从刚才我就看得出，你江湖经验匮乏，从试探武功我就知道。也许你的武功很高，但是武功高又如何，在看不见的手面前，你还是不堪一击，他想让谁死，谁就死。”
听闻向震封之言，秀儿有点讶异。
一者，自己刚才的试探，他都看出来了。要说江湖经验，自己确实很少，特别是与门派之间争斗的经验，更是匮乏。二者，他所说的看不见的手，是指什么，秀儿对此有点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