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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么小一孩子,声音稚嫩奶气,就算是犯错,也叫人心疼得紧。
而赵玉楼显然没这根神经,神色依旧冷漠,直叫静王都有些忐忑了。
刘安小声提醒道:“王爷,方才您为何要为难富成安?”
静王这就明白了,忙清声开口:“那个狗奴才狗眼看人低,之前对小九很随意轻看呢,嫂嫂也知道的,方才见他跪着,必是惹皇兄生气了,小九便想惩治他一番,一来为皇兄出气,二来为小九出气!”
静王人虽小,却也是个小人精,先前贵妃站的稳当,不见他报复,如今贵妃处境飘摇,他这就瞅准了机会。
先前富成安仗着贵妃,总有些高高在上的意思,而如今,静王当着贵妃的面如此刁难,又何尝不是故意打贵妃的脸。
静王说完,却不见赵玉楼开口,他迟疑了一下,才小心道:“小九不该给贵妃娘娘没脸,更不该刁难旁人落井下石,小九知错,请皇兄责罚。”
赵玉楼脸色却依旧没个好转:“朕从前教过你,若有仇敌,该如何应对?”
这题静王会答,忙道:“皇兄说过,若我方势强,则寻机会,一击中敌,斩草除根,若对方势强,则蛰伏藏锋,丰满羽翼,再寻对方把柄,待确定能将对方踩在脚底而无反击之力时,再一击中敌。”
“富成安于你,可为仇敌?”
“若他能惨死,小九喜不自胜。”
“对待仇敌,你该如何?”
赵玉楼点到这里,隐隐有些明白过来的静王瞬间心里透亮。
这是嫌他下手太轻了?
他甜甜一笑,那双澄澈而无辜的大眼睛里满是与年纪不符的凶残:“多谢皇兄点拨,小九明白了,再是敌视,也不该露于人前,更不该以轻罚打草惊蛇,叫对方心有戒备。”
赵玉楼这才满意点头。
沈如烟则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兄弟俩,大的暴力,小的更是青出于蓝!
这……这算教坏小孩子吗?
静王以前可不这样啊。
她犹记得第一回见静王时,那孩子天真可爱,言行间满是单纯,这才两年,就给调教成这了?
沈如烟看着赵玉楼的眼神里满是佩服!
“这么看朕做什么?”
赵玉楼挑眉。
“只是觉得皇上很厉害呢。”
这是实话。
赵玉楼不知听没听出来,脸上的笑意却更明朗了几分。
而静王照旧汇报完自己的功课进度,在赵玉楼听满意后这才被允许自由活动。
他话音刚落,静王就一蹭一蹭的,又给自己拱进了赵玉楼怀里。
翻过一年,他又长高了不少,如今坐在赵玉楼怀里,已经堪堪能抱着他的脖颈了——在赵玉楼刻意弯腰的情况下。
要说如今宫里同他一般年纪的,还有大皇子和明王宁王,可偏他不一样,一点不怵赵玉楼,胆子大的出奇,硬生生将自己活的比大皇子更像赵玉楼亲生的。
许是生母早逝的缘故,虽后头的肃嫔养的尽心,可到底不是亲生的,养了几年人又没了,大皇子一个人势单力薄,只怕多少也尝了些苦头,所以对着赵玉楼时,总有些放不开的模样,且他资质也只能算平平,就更没了能叫赵玉楼看在眼里的东西。
而明王和宁王,前者年纪到底长些,已经知事,所以对赵玉楼存着君臣兄弟之礼,不敢逾越,而后者年幼,胆子却小,能看得出来他也对赵玉楼存着亲近,只是到底有些怵他身上的气势,不敢放肆。
只有静王是个奇葩。
沈如烟瞧着,虽然嘴上叫着皇兄,可这孩子明显是真将赵玉楼当亲爹来的,一点不见外不说,还格外粘人。
就凭他能为了时常见到赵玉楼,玩性那么重的孩子,能半年多就将《礼记》完整背下,就可窥见他有多喜欢这个“亲爹”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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