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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容嫔聊过后,沈如烟对先皇后的认知和人格魅力又更深信了几分。
无关容貌,无关男女,无关任何外物,而只是因为是这个人,只要她站在那里,抑或即便死去,可她永远在还活着的人心里。
当初的陆松云如此,曾经对她百般敌意的容嫔如此,甚至连贤妃这等向来不管闲事的人,提起先皇后时眼里也有怀念和敬重。
沈如烟自己更是如此。
她本性自私,天下万民于她来说不痛不痒,民生多艰也从不过她的耳,可这样的她在先皇后的耳濡目染下也不由开始转变心态,就像赵玉楼叫她做皇后时,她首先想到的不是这个身份能给她带来什么,而是她自己能不能担得起这个身份,能不能承担得起万民的期待与奉养。
民生多艰,愿以济难。
这是先皇后临终前告诉她的话,这也是头一次有人对自己抱以这样郑重的期待,她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态,但清楚自己不能辜负。
承了怎样的荣光,就要担起相应的责任。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但她一定会努力。
至少在百年之后,不能无颜去见她。
如今外患已平,内忧暂无,赵玉楼虽不算爱民如子,但意外的对于海晏河清颇有向往,别管心里怎么想,总之有所作为,且在为这个方向努力着,这就够了。
君子论迹不论心。
这句先皇后曾说过的话在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成为了她人生中奉为真理的名言,叫她数次如醍醐灌顶般将人和事看了个通透。
当然,且不提这些。
内忧外患这些事虽然在沈如烟眼里暂时已经解决了个彻底,不过这只是她以为。
在外头流言愈演愈烈甚至影响到了朝堂上时,她还是有些惊讶的。
“弹劾我?”
沈如烟有些意外。
“正是。”
沉雪皱眉道,“是左都御史起的头,有好几个附和,听说是因为外头……您害死先皇后,又残害皇子公主生母的流言。”
沈如烟面无表情,只觉得离谱。
大皇子的生母死的时候她都还没进宫,而二皇子……祥妃那点子事,虽然没明说,但大家都心里有数,而三皇子么,吴氏的死的确跟她有点关系,沈如烟也是后来才知道她是赵玉楼弄死的,而并非真的难产血崩。
还有大公主生母柔妃,那分明是玥贵妃逼死的。
可无奈她与柔妃不和也是满宫皆知,在这人人阴谋论的地方,没亲眼见过经历过还真不好说事实如何。
而先皇后之死,也是玥贵妃与虞妃所为,可因为她是铁板钉钉的既得利益者,怎么都摆不脱嫌疑。
更别说玥贵妃已经死了,而她还活得好好的,这矛头不用想都知道要冲谁而来。
因为外头流言愈演愈烈,沈如烟也有些担心。
赵玉楼还反过来安慰她:“一群宵小之辈,不足为虑,你只要好好准备封后大典便好。”
说到最后几个字,他尾音明显上扬,看得出来很是愉悦。
看得出来外头那点子流言压根儿就没被他看在眼里。
如果流言有实体和灵智,一定会被侮辱到。
不过也没差,传流言的人倒是的的确确被侮辱到了,以至于最近连朝堂上的矛盾都有些尖锐起来,像是在强烈谴责他的不作为。
“你还有兴致理会封后大典?”
沈如烟狐疑的看着他。
火都要烧到他们身上了。
“为什么会没兴致?”
赵玉楼挑眉,“这可是我们真正意义上的成婚和洞房花烛,还有什么比这还重要?”
他本就觉得妾妃之位委屈了沈如烟多年,而没能看着她穿上嫁衣光明正大嫁给他更是他一直以来心中最大的遗憾,如今总算心愿将成,他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没有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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