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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若谖被吓,细问了原由,众人不敢再隐,只得回明。
老夫人道:“如今值夜的人都太不小心,竟然让贼进了内宅,幸亏有子辰和卫总管,传令下去,凡是抓贼有功的,一律赏!当夜值夜的一律罚!”
若谖闻言,只得来到宴息处禀明道:“咱们家的园子这么大,况贼人的武功那么高强,听说非要辰哥哥与卫总管出马才拿下,上夜的婆子和小厮怎能察觉他进了府?便是发现了,也没有那个能力去捉住。
祖母最是宽仁以待下人,何苦为这点事动怒?
再说祖母既赏了抓贼有功的,那些值夜的必定心中有愧,以后肯定会更尽心,这样一来,倒是不用罚的。”
老夫人道:“就听你言,虽不罚那干人等,但总要训斥一番。”
若谖道:“这个使得。”便回房睡了。
方永华上完早朝,直接去了卫尉府,卫尉听完他的来意,一脸惶恐,匍匐在地,禀道:“启禀侯爷,下官几个时辰前押着众歹徒回走时,那些歹徒被人劫走了。”
方永华听了闷闷不乐,暗想,既有如此本领又胆大的同伙,那些贼人必不是普通的贼,自己在朝中保持的是中庸之道,不可能有政敌派人来他府里行刺。
方府和善待人,并无仇家,因此排除了是仇家所为。
那么,就只有方凝烟了。
方凝烟是没有这个能力的,但相爷有。
方永华刚回到府,一个家丁便气喘吁吁的跑来,禀道:“相爷府派了人来,立等着见老爷。”
方永华心里一惊,莫非凝烟又出什么幺蛾子陷害谖儿?
他沉住气,道:“发生了什么事?”
方永华听了,心里疑惑,暗暗思忖,自己虽与相爷不是政敌,但素日并无往来,为什么今日会打发人来?
一面想,一面命:“快请!”疾步来到书房一看,竟是相爷府的第一大管家常总管,忙命小厮奉茶上来。
未及饮上一口,常总管就先开口道:“在下此来,是奉了相爷钧旨,有一事相求,望老大人赏个薄面,承全了在下,在下感激不尽。”
方永华听了这话,一头雾水,忙陪笑起身问道:“大人既是奉了钧旨而来,不知有何见谕,望大人宣明,学生好遵谕承办。”
常总管从怀里掏出一只南海粉红色珍珠耳坠气势汹汹拍在几上,冷笑道:“也不必承办,只须老大人交出一个人来即可。”
方永华看着那只珍珠耳坠越发抓不到头脑,问道:“叫学生交出谁来?”
常总管倨傲答道:“令千金。”
这三个字如霹雳一般在方永华头顶炸响,心中又惊又气,神色不似先前恭敬,冷淡道:“咱们家虽不是名门望族,但只此一女,她祖母看得如珠似宝,娇养在深闺,并不轻易见人,常总管若不说出个因为所以然来,老夫就是拚却得罪了相爷,也断然不肯叫小女出来!”
常总管这时方觉自己造次了,但转念一想,自己是相府第一管家,相爷的妹子现在宫中为后,外甥是储君,后台强硬,这个方永华虽世袭了永安候,只是富贵罢了,根本没什么势力,便是惹恼了他,他又能奈何?
因此睥睨道:“昨儿方礼官家遭了贼,众家丁追赶时贼人已逃,只遗下这只珍珠耳环,凝烟小姐见了认出这个珍珠耳环是令千金的,故相爷叫在下来查一查令千金。”
方永华一听,心里已猜到了几分,又是这凝烟在背后兴风作浪,暗悔自己竟养了许多年的白眼狼,当下冷笑道:“老夫若不唤小女出来,怕常总管栽赃小女头上,罢罢罢,拚了让小女抛头露面,也要洗清她的不白之冤。”遂命小厮去传唤小姐,自己陪着常总管坐着,各饮各的茶。
若谖睡到日上三竿才被琥珀叫醒,睁眼看了她一眼,疑惑地问:“你因何事惊慌?”
琥珀说道:“老爷请小姐速去书房。”
若谖一面掀被起床,一面问:“老爷找我有什么事?”
琥珀拿了一套嫩黄的儒裙来给她更衣,神情凝重道:“说是相爷派了人来,指名要见小姐。”
若谖做了个停的动作,琥珀停了下来,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若谖冷笑道:“我乃深闺弱质,他一个男子见我作甚?”
琥珀道:“奴婢也不知原因。”忽然悟到什么,瞪大了眼睛猜测道:“该不是为了昨夜的事找小姐麻烦来了吧?”
若谖微动了怒:“相爷昨晚下那般毒手追杀我,他不觉得自己有错,还要来兴师问罪,实在欺人太甚!”
琥珀迟疑着问道:“那……小姐还去不去?”
若谖果断道:“去,当然去,不然那个家伙就要为难父亲了。”又伸头向门外叫了一声,“人都跑哪里去了?”
红香绿玉等几个丫头应声而入。
若谖吩咐道:“素衣,你去老爷书房传我的话,就说因见的是相府来的贵客,不能不慎重,不能不尊重,待我细细的梳妆过便来,烦请贵客耐心等待。”
素衣应了一声,出门去了。
若谖又对绿玉道:“你去老夫人那里,就说我饿了,要吃早膳。”
绿玉曲了曲膝,禀道:“老夫人已经吩咐过了,小姐一醒,立刻传膳,叫小姐在自己房里吃了罢,只是见客之前先去见她一面即可。”
若谖忙站起来听罢,方才坐下,道:“既这么着,你去厨房传饭。”
若谖看了一眼琥珀手里的衣服,道:“把前儿新做的那套五彩团花的绉纱深衣拿来。”
琥珀领命,拿了那套深衣出来,侍候若谖穿上,红香拿起梳子为她梳妆。
琥珀看着镜子里小姐美玉无瑕的娇颜,担忧地说道:“小姐叫相爷派来的人久等,这样可妥当?”
若谖嗤笑道:“这都是轻的,我不去见他又如何!是他失礼在前,便是相爷派来的人又如何,提出见我,已是无礼至极!
父亲与相爷同朝为官,又是下属,打狗还要看主人,自然不好驳了那狗奴才的狗面,我若再不给他些颜色看看,他只怕以为我方府无人,由着他一个奴才拿捏,回去说与相爷听,相爷也只怕更肆无忌惮,在朝堂上会更加为难父亲。
我这么做了,表面上是驳的一个奴才的面子,实际是给了相爷一个下马威,虎父无犬女,他在朝堂上想要对父亲公报私仇,自然要斟酌一番。
便是此事传扬出去,外人也断然不会说我缺了教养,倒只会认为我有骨气,反而认为相爷欺人太甚,一个侯门千金岂是一个奴才说要见就见的?”
琥珀仍是一脸担忧,道:“小姐就不怕相爷亲自来兴师问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