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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识一个劲儿地催促暖暖再叫一句“爹爹”
。
暖暖却只是咬着手指头笑,没一会儿,就又扭头去找别的东西玩了。
刘识不甘心,收回手臂,抱住暖暖,哄劝道:“暖暖乖,再叫一句‘爹爹’来听。”
暖暖挣脱不开,够不到喜欢的东西,顿时生气地嘟起了嘴,小手一抬,就要去挠刘识。
“行了行了,她‘得得得’地叫,未必就是在喊‘爹爹’啊!”
彭瑾见状好笑,伸手去接过暖暖,将暖暖一直伸手要拿的长颈鹿玩偶递给她,笑道,“暖暖不过才九个多月,还不一定会叫‘爹爹’!”
若是叫“爸爸”
,倒是有可能。
刘识一挑眉,呛回声道:“那先前暖暖喊‘囊囊’时,你怎么就确定她是在喊‘娘’了!”
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样。
“那当然是在喊‘娘’了!”
彭瑾理直气壮地回道,“母女连心,我听得出来!”
“那为什么暖暖叫‘囊囊’就一定是在叫‘娘’,叫‘得得’就不一定是在叫‘爹爹’了呢!”
刘识不服气地辩解道,“我们还父女连心呢!”
“那当然!
有奶便是娘嘛!”
彭瑾狡辩。
“那……”
刘识呛声,说了一个字却突然发现无从辩驳,讷讷地收了声,旋即又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彭瑾抱着暖暖也是止不住地笑,她原本只是随口一说罢了,没想到倒引起了两人的好一番唇枪舌剑!
真是毫无意义的争执!
暖暖若是真的会叫“爹爹”
,她自然是高兴的!
侍立在外的云雾,听见夫妻二人这你来我往、打情骂俏的吵嘴,不由地笑了。
大人和夫人的感情,更胜往昔了呢!
比起之前的刻意如此,两个人相处得越来越自然而随意,平淡而情深。
一直以来笼罩在县衙上空紧张而凝滞的空气,也被这笑声一扫而空,似乎暖阳重新来临。
虽然吴家人完全不能接受刘识对吴忠的处决,不能接受自己的家族就这样和红河县第一世家失之交臂,不顾出门可能被民众扔臭鸡蛋和烂菜叶的风险,亲自到县衙门口跪请申冤,或是找人去县衙闹事。
但是整个县衙被安老大等人和张武率领衙役护卫得密不透风,这些或慷慨激昂,或下三滥的手段,根本就影响不到刘识分毫。
至于花大笔的银子到州府疏通关系的事,也如石沉大海,毫无音讯。
时间久了,吴家人也折腾得疲累了,更何况还要防着其他大户趁火打劫,不能为了已经一个已经成为弃子的吴忠,就把整个家族都折腾进去。
梁氏急得头发都快白了,求爷爷告奶奶,把能求的人都求了,能使用的银子都使用了,却只是白白浪费银子罢了,眼见着正月都要过去了,依旧毫无音讯。
吴忠的妾室和庶子庶女们,见吴忠倒了台,生怕往后没了依仗,一个个都着急忙慌地另寻出路,趁火打劫,能多刮进自己口袋里一个子儿就是一个子儿,声手脚慢了就捞不着。
梁氏看得心烦悲愤,干脆以分家的名义,散了些钱财,把人都给撵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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