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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发而不可收拾。
总之,这件事不是你以一人之力能够解决的。
既然如此,那就先把这件事禀报给圣上知道,要行动还是要蛰伏,都看圣上的旨意吧。”
刘识拱手称是。
三人又商量片刻,敲定了奏章的内容和说辞。
刘识便挥毫而就,封存装好,盖上火漆,由安老大亲自发往京城,八百里加急。
晚间休息时,刘识和彭瑾提起这件事,赞叹道:“怪不得父亲这些年来虽然隐居山野,远离朝堂,但是在圣上心中的地位却丝毫都没有动摇——一个能够时时按照君主的旨意行事的臣子,哪个做君主的会不喜欢,不信任呢!”
他原本还想着自己慢慢布局,慢慢收网,尽量不惊动太熙帝呢。免得那些个起眼妒忌的小人,不了解情况,却胡乱说他清剿个土匪,惩处个巫师,还要太熙帝拿主意,定计策,白领俸禄,尸位素餐。
听彭永新分析之后,刘识才明白过来,有时候臣子适当地向天子展示自己的“无能”,向其求助,也是极为必要的。
每一个做君主的,都希望手下的臣子聪明能干,但是却同时都在心里划了一条能够忍耐的警戒线,一旦臣子的能力或是野心超过那条警戒线,那么等待他的将不是君主的褒奖和倚重,而是忌惮和防备。
譬如,早就被打发到西北大营的赵铣。
不是亲自参与了太熙帝那么多见不得人过往,引得如今想做千古一帝的太熙帝的忌惮,赵铣又怎么会跑到西北去喝风吃沙呢!
或许,太熙帝还在为他自己的“仁善”感叹呢,他最终没有真正做到赶尽杀绝,没有“狡兔死走狗烹”,成全了他和赵铣的这段君臣之义。
彭瑾心里闪过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点点头,温声道:“那趁着父亲在府中这些日子,你好好地和他请教请教。”
做人外圆内方,屹立不倒,才能谈得上实现自己的抱负志向。
刘识点头称是,然后双手抚上彭瑾雪白的肩头,笑得一脸痞气,调笑道:“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是先向娘子好好地请教请教吧!”
说着,人就已经欺身而上。
彭瑾低呼一声,来不及反应,身体已经在刘识熟稔的拨动之下,吟唱起一首动听的歌,如流过山涧的溪水,时而潺潺流动,时而飞涌而下,时而静水流深。
周而复始。
等到两人厮缠完毕,又都净过了身,重新在床上躺下时,已是月行中天。
皎洁的月光洒进窗内,倾泻在地上,犹如在床前覆上了一层洁白的霜雪,给这酷热的夏夜,带来了一丝凉爽,让人通体舒泰。
米黄色绣缠枝纹的纱帐内,两个满足的人儿,犹如两只餍足的小兽,面上带着惬意温暖的微笑,幸福地依偎在一起,似要一直这样天荒地老下去。
彭瑾突然想起白日里周淑仪和她说起要孩子的事来,便低声问刘识:“你觉得,我们什么时候适合再要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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