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唅鹿执笔一阵狂写。
然后瘫坐在地上,整个人软绵绵的,好像内心被掏空了一样。
没多久就闭上眼睛睡着了,眼角却还挂着泪。
犁氏见里面没了动静。
便推门进了屋,先将唅鹿给挪到了床上。
然后走到案几前,望了一眼唅鹿写下的笔记。
尽管他大字不识几个,但里面有几个人名他还是认得的,不如说嬴国,还有嬴姬。
当下觉得此笔记说不定对郡主有用,便收紧袖中,夺门去追齐清儿他们。
往郡主府去的齐清儿三人,并没有走多远。
楚秦歌因不服气竹婉,出了犁氏的大门就和竹婉指桑骂槐的大吵了一架。
一个说,“我话粗,理不粗,你说我说的不再理吗?!”
另一个说,“说话在不在理是一回事,说话的态度又是一回事,郡主面前,请你注意言行!”
一个说,“我的言行怎么了!
还不是担心祁王,为他着急么!
你看看你,整一个白眼狼,亏得当初祁王不嫌弃,救了你,现在倒好,跟了郡主,忘了旧恩了!”
另一个说,“祁王让我跟着郡主,言下之意就是让我站在郡主这边,万事替郡主着想。
我做的有错吗?!
再说了,你自己心里也清楚,祁王自始自终就只爱郡主一个人。
你--别在这做青天白日梦了!”
一个气歪了鼻子,嚷道:“喜欢她有什么用,喜欢她也没她娶回去!”
吵到这里,两人一时没话了。
竹婉忙看向齐清儿,不忘小声嘀咕,说楚秦歌嘴.贱。
楚秦歌不以为意,但也看着齐清儿,眼神闪烁,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隔了好一会儿,齐清儿道:“楚姑娘,其实你比我有希望,你可以自己找上门,说想进祁王府,祁王或许还能收你做个通房丫头。”
一语将楚秦歌堵得面红耳赤。
依楚秦歌,歌姬的身份,想进祁王府做侧妃或者是宝林,那是不可能的,顶多过去“冒充”
丫鬟。
竹婉乐了,忙添油加醋道:“通房丫头也很不错了,至少也是半个主位,虽没有什么实际的权利,呆在祁王府上的机会还是有的说不定一个月还能见一次祁王。”
楚秦歌脸红得更甚。
指着齐清儿吼道:“嬅雨,枉费我尽心尽力帮你!
若不是我,谁给你去找犁氏,还有这破地!
如今竟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来!”
齐清儿不紧不慢的旋身看她。
道:“你刚才说的话就不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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