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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先听他说说，看他是什么请求，过不过分吧。”秦帅看着柳生麻衣，“说吧，什么请求，我看能不能考虑。”
柳生麻衣把目光看向瘦老头：“我的请求就是想在余生跟随这位大师，寻求武学的巅峰之道。”
“你的意思是，想拜这位前辈为师？”秦帅问。
柳生麻衣点头：“嗯，就是这个意思。”
“不行，不行。”瘦老头说，“我已经很多年不收徒弟，更何况你是东瀛人，我的功夫有祖训，不能传外人。”
“我不拜师，跟在你身边，帮你打杂，服侍你老人家呢？”柳生麻衣问。
“这个……”瘦老头说，“如果说是服侍我的话，我倒觉得，还行，端茶倒水跑腿什么的，你都能愿意做？”
柳生麻衣点头：“嗯，都做。”
瘦老头说：“那行，这我可以答应，很多时候其实爷爷我不大想动，还是挺想找个人使唤的。”
“多谢前辈。”柳生麻衣高兴得什么样的。
“好了，你们说正事吧，帮这孩子把正事办完，爷爷我还要去浪迹天涯，云游天下的。”瘦老头说。
“我帮你把大哥约在一个地方，然后剩下的就只能靠你自己了。”柳生麻衣看着秦帅说。
秦帅点头：“可以，只要你能把他约在任何地方，我就在那里抓他。不过，你得把谎言编造得高明一些，你这个大哥太狡猾了，很难让他上当的。”
柳生麻衣说：“我知道，只不过这个电话我现在还不能打，起码得晚上才能打。”
“为什么？”秦帅问。
柳生麻衣说：“因为刚才大哥才打电话给我，让我放弃卧云寺逃跑，先找个地方藏起来。按照正常的逻辑，我现在还在逃跑的途中，还没有找到落脚之处，这个时候急于打电话给他，恐怕会引起怀疑。”
“嗯，也是这个理。”秦帅说，“那为了稳妥起见，还是等晚上了你给他电话吧。这其间你得把谎言想好。我想，你应该很了解他的人了。”
柳生麻衣点头。
“什么，还要等晚上，可我老人家没这么多时间陪你们玩，我老人家还要赶路呢。”瘦老头说。
“这个……”秦帅说，“也不影响前辈，前辈可以带着他走就是，等晚上的时候，前辈帮忙提醒他打电话给那个大老板，确定了大老板的消息之后他打个电话给我就行。反正，有前辈看着他，我相信他也不敢乱来的吧。”
“这个肯定。”瘦老头说，“在爷爷我的手里，从来都不怕别人跟我玩花样，谁玩就谁完！”
秦帅说：“那行，就麻烦前辈帮我这个大忙了，还想请问前辈如何称呼，以后如何报答这大恩大德呢。”
“这个……”瘦老头说，“你跟我来下，我有点私话跟你聊聊。”
又看着柳生麻衣：“你这是寺里面方便进去吧？”
柳生麻衣连连点头：“方便，方便。”
瘦老头说：“那就行。”
当下，瘦老头对秦帅说了声：“跟我来吧。”
便往卧云寺里面进去了。
找到一个禅房之后便停了下来。
秦帅毕恭毕敬地问：“前辈是有什么吩咐吗？”
瘦老头问：“你的功夫是跟谁学的？”
“我的功夫？”秦帅一愣，“前辈问这个干什么？”
瘦老头说：“问你就说，问这么多干什么？”
秦帅说：“我的功夫很博杂，跟很多人学过的，不知道前辈你问的是哪一招哪一式。”
瘦老头说：“就你那灵猴身法。”
“灵猴身法？”秦帅一愣，“怎么，前辈怎么知道那是灵猴身法？”
突然心中一动，似乎想起什么来，“难道，前辈是猴门的人？”
“你也知道猴门？”瘦老头说，“这么说来，你的灵猴身法就是孙不二那家伙教你的了？”
“嗯，我师傅正是孙不二。”秦帅大喜，“难道前辈是不二师傅的师傅，是我师爷？”
“你以为呢？”瘦老头说，“如果不是发现你会猴门身法，爷爷我会帮你这个忙？我猜测你就是孙不二那家伙收的徒弟，还真没猜错，这个忙也没帮错，还好。爷爷我挺满意的，你性格爷爷我喜欢，而且，你的资质和根骨，以及境界都不错。而且，我觉得你挺神奇的啊。”
秦帅问：“师爷觉得什么神奇了？”
这时候，他便已经改口称师爷了。
之前瘦老头对他自称爷爷，他还不爽，现在看来，真应该是他爷爷辈的了。
瘦老头问：“我怎么感觉你体内蕴藏着一股无比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像是一座火山，一直蠢蠢欲动，想要爆发？又像是江河奔流，百川归海，浩瀚无边？还有，你明明受伤了，现在好像什么事也没有了，已经完全恢复，精力充沛。简直就跟我这种境界的状态差不多的样子，难道你有什么天赋奇遇，暗藏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