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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佩妮身为女人，都有这样的感觉，何况男人。
这种感觉让程佩妮心里很不舒服。
对顾小冉越加憎恨。
但程佩妮见不是爸爸，暗松了口气，看着顾小冉，脸垮了下来。
顾小冉冲墨卿眨了下眼，“次次都这样无情，很伤人的？”
墨卿皱眉，“那你想怎么样？”
“对女人，怎么也得温柔一点，是不？就算拒绝，也要委婉些。”
墨卿好气又好笑，她真是唯恐把程佩妮踩得不够痛，添油加醋的也要来气一气程佩妮。
女人的心眼，有时比针尖还小。
程佩妮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
“顾小冉，你偷听别人说话，要不要脸？”
“偷听别人说话，不要脸。难道，偷别人男人，就要脸了？”
墨卿挑眉，女人吵架，他一个男人就不好插嘴了。
不过顾小冉的这句‘偷别人男人’，他爱听。
“谁是你男人？”程佩妮恼羞成怒。
“他！”顾小冉指了指墨卿。
“顾小冉，他根本不会娶你，要娶你，还能拖到现在？你别自以为是了。”
“程佩妮，够了。”墨卿冷下脸。
“难道我说错了？”程佩妮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什么都不在乎。
墨卿拉住顾小冉的手，“我们走。”
顾小冉却笑了笑，“话还没说完，干嘛要走？”
“顾小冉。”墨卿蹙眉。
“放心吧，就这点程度，还伤不了我的心。”顾小冉拍拍墨卿的手臂，冲他眨了眨眼睛，“要不，你回避一下？我和程小姐聊几句女人家的话题。”
顾小冉从小是作为墨卿的影子培养长大的，和他之间自然有一种特别的默契。
墨卿立刻明白，顾小冉听见了他们的谈话，并且看见了复印纸上的图片，支开他，是想接着套程佩妮的口风。
“那我先回去。”
“好。”
等墨卿走开。
程佩妮鄙视道：“顾小冉，你真贱，明知道，他不会娶你，还死皮赖脸地缠着他。”
顾小冉知道她和墨卿中间夹着太多东西，他们很难有结果，但听了程佩妮的话，心里仍刺进一根钢针，铬得难受。
“我缠着他，起码他喜欢我。但他根本不喜欢你，你却想方设法，搞各种手段地让他娶你，你难道不贱？”
顾小冉的话，像程佩妮心口上挖下一块肉，鲜血淋淋。
“顾小冉，你用不着得意，他会娶我的。”
“这些老掉牙的话，就别反复说了，你以为就凭着一张复印纸，就能让他娶你？程佩妮，别天真了，除非你把整套首饰拿出来，摆在他面前，看他能不能有一瞬的心动。否则的话，别吹大牛了。”
“你错了，这套首饰关系到墨家当年破灭的事，他要的不是首饰，而是首饰背后牵涉的人。他为了墨家，可以舍弃一切，包括你。”
“这么说，你爸和当年首饰失踪一案有关？”
“你胡说什么？”程佩妮变了脸色，她再蠢，也知道这种事，不能往身上揽。
“要不然，人家干嘛给你爸寄这玩意？”这些话，墨卿说不方便，但顾小冉却可以毫无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