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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总，华语集团的刘经理想见一下你，请问是见不见？”
杜九卿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来：“他现在在哪里？”
“额……他在电话里……”
“是吗……”
杜九卿笑了笑，从桌上拿了咖啡喝一了口，然后段在手里微笑着问助理：“你觉得，他们有诚意吗？”
“诚意……莫非，杜总您的意思是……”
“出去吧！”
助理道了声“是”之后离开了办公室。
离开办公室之后直接拿出手机播了一个电话。
“刘经理……您好，我是杜总的助理……哦！是这样的！我们杜总最近有很多会要开，恐怕没有太多时间来细谈了……对，是这样，那……要不您再等等？……好的！再见！”
她想，她直到杜总的意思。
现在是她们公司占据主动位置，没必要在被他们公司牵着鼻子走。
但是看现在这情况，恐怕他们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才会贸然打电话要求见面。
杜总的意思是，拒之门外！
高明……
……
邢牧野快要下班的时候，已经完全没心工作了。
脑子里全部都是杜九卿杜九卿杜九卿……
终于在下班时刻来临的前十五分钟前忍不住了，拿起沙发上的衣服就要离开公司。
助理突然推门而进：“邢总，您让我调查的，我调查出一些眉目了……”
邢牧野的目光猛然盯着助理，眼神里尽是平时不多见的急切。
“怎么个情况？”
“邢总，情况，可能有点复杂，您看是坐下来说还是您先下班？现在已经快要到了吃午饭时间了……”
邢牧野抬头看了看大厅里挂着的电子表，低头微微思索了一下，又转身回到了办公室里面，身后的助理见况直接跟了上去。
“说吧！”
邢牧野在会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说吧，查出什么了？”
“邢总，我刚刚开始查的时候，发现有人在暗中阻拦我调查这件事情，我查了好几次，每次都是顺着一条线索开始查的时候查到一半就断了。好像是……被人为的……”
人为的？
邢牧野皱起了俊美的剑眉，嘴唇也抿成了一条线。
“后来我就反着调查，没想到，真的被我发现了马脚。”
助理递给邢牧野一张照片。
邢牧野结果，看到照片上是一个络腮胡子的外国男人。
“这个人是谁？”
“当年杜小姐，额……夫人在国外的时候工作地方的电梯维修人员。”
助理擦汗，刚刚说出“杜小姐”时，总裁的眼神好可怕，幸好自己机灵……
“这个人，什么背景？”
助理递上了一个档案夹。
“这里面是这个人的生平经历，没有犯过重大错误，但是就在两年前，突然因为以故意损害公司公共财产的罪名把他开除了，奇怪的是，被开除了之后，这个人立即就去了瑞士！”
瑞士？
按理说，一般人被开除之后，在突然失去经济来源的情况下，只会继续找工作，不会急着出国。
这个男人这样急着出国，倒像是……躲避？
对，躲避！
邢牧野不自觉伸手摸了摸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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