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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整个房间内只剩下张介元和张大夫人,他还是远远地站在原地,距离门口很近的地方,并不靠近她,口吻倒是关心的,“你怎么都病成这个样子,有按时吃药吗?多请几个好大夫吧。”
“好的大夫请过好几个,药一直没有断了吃,只是不管用。药怪苦的。”向谁撒娇说“药怪苦的”,都已经这么大把年纪,张介元肯定听不进去,就不要再自作多情,张大夫人低下头去。她忍不住又抬起头来,直视眼前这个男人,她想再好好看看他,把他深深地烙在心上,想必是见一眼少一眼。
人到中年的张介元虽然不再年轻,却更加成熟稳重,风流倜傥,他仕途得意,意气风发,正是他人生最好的时候。她这个形如枯槁的老女人哪还配得上他,前些年就已经不配上,要不然他何至于接二连二娶回府好几房妾室。
张介元还能把她尊为正房大夫人,还用相比较他的其他女人以最好的房子、最多的钱养着她,就是格外开恩,是一种莫大的施舍。
现在,是不是就连这种施舍都不肯再给了呢?
“你手上的黄绢帕,绣的白玉兰真好看,哪来的?”张介元不想一开始就激烈地针锋相对,还是先从眼前的真凭实据说起。
张介元难道没有发现绢帕上的鲜血吗?只是追究它的来历。张大夫人把绢帕攥紧,“是魅儿早些年特意为我绣的,现在她走了,我只有把她的一些东西拿出来睹物思人。”
张介元厉声打断张大夫人的话,“你难道不知道,我不允许我们家出现张魅的刺绣,要全部烧毁的吗?。润元他是没有搜查你这,还是你藏起来,没有被他发现?”张润元也太不仔细,过于糊弄事。
“润元看见了,他亲自带几个老女人过来处理的,你不要怪罪他,是我跟他说,再给我留一个白天,过会儿我亲自烧了它;他要是硬来,任何一个人硬来,包括你在内,我就死给你们看,我迟早是活不下去的,我不怕死,他万般无奈这才不得不答应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只是说晚上再过来检查。”张大夫人竟然艰难地露出一丝笑意,为了她果敢地留住张魅的这块绢帕刺绣的明智。
为了张魅,张大夫人一再故意跟他作对,不把他这个家长的意图当回事,还为难张润元,张介元怒从心头起,衣袖一甩,就要发作。
“娘,我把药给你端来了。”衣冠楚楚、英气逼人的张哥双手端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冒着苦涩热气的药碗,恭顺地不紧不慢走进来,便见到张介元,尽管是背对,看他的背影也认得出来,他原本低沉的情绪一下子变得兴致高涨,惊喜地打招呼,“爹,你也在这?你来看娘的?”
张介元勉强压制怒火没有发作,只是一指张大夫人,跟张哥说:“服侍你娘把药吃了吧。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不要耽误你的学业,爹娘还指望你尽快考取举人,把我们张家继续发扬光大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