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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得到潘玉儿万分之一的宠爱也好。
张魅偷眼观察一直粘在一起萧宝卷和潘玉儿,嫉妒和失落在她心中泛滥,却不敢表现在脸上,只能任凭她自己的心伤痛着。
接亲的队伍终于来了,新郎最为明显,得意扬扬骑在高头大马上,这个人不是别人,张魅看到立刻惊呆,她张大嘴巴,险些叫出声。
侍妇惊愕,大大出乎她的意料,“怎么会是老爷?”
张魅同样不解,她的心更疼:娶亲的人原来是张介元,是他的大喜。昨天晚上他还派张润元过来要杀死她,是因为一定不让她的晦气,使他喜得不能够尽兴和周全吗,就非要她的命不可?
张介元和张府的人是怎样知道她在这的?莫非,是侍妇去见张哥,还有年轻公子调戏她,在关键时刻她不得不以张府的名号,希望可以保全她自己的清白,泄露了消息,使他们得知她的下落,他生她的气,再起杀心?
张魅猜想得很正确,就是这么回事,要不然张介元不会找上她。
张魅的脸上变颜变色的,难看,甚至有点扭曲,她愿意为张介元成亲的大喜事高兴,可是实在高兴不起来。
张介元看到楼上的一男三女一眼,他的目光从他们身上一闪而过,萧宝卷和潘玉儿他不认识;张魅的脸上罩有面巾,他又从她小时候开始,多年以来从来不与她相见,即便看见他也认不出来;只是侍妇,好象以前在哪见过,他一时间想不起来。大喜的日子,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之一,他也不会过多地想到这个,为一个普通打扮的老女人上心。
刺坊的名字却不得不引起张介元的注意,他暗自吃惊:原来这就是末女绣坊,那么,绣坊楼上看热闹的那几个人都是谁?
这种念头只在张介元的心头掠过,他的神态瞬间恢复正常,满面喜气洋洋,继续缓慢前行,有时候还向两边观礼的老百姓挥手示意。
对末女绣坊和张魅的生死有疑问,等喜事办完以后,向张润元打听清楚就是。张介元相信,他这个弟弟会完全按照他的吩咐去做,还是不必担心。
这样大张其鼓大操大办,游街示众的喜事,原来是太常寺少卿张介元和相府千金孟香萍成亲,确切消息很快在京城的大街上传扬开。
“是你爹娶亲哪,看来你们父女的关系真的非常不好,你一点都不为他高兴,他也不需要参加他的婚礼吗,有没有叫你?”潘玉儿询问张魅,她对张介元昨天晚上还安排张润元来刺杀她的事毫不知情。
张魅只得含糊其词作答,“我没有接到我爹的通知,提前不曾得到一点消息,我也是看到新郎官是他才知道的,没有经过我爹的准许,我可不敢走进张府去打扰他们,甚至不能让他们得知我的人在哪,我是被我娘私自放生出来的,要不然就会被他给整死。”她逃出来,当爹的张介元都不肯放过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