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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们来到马有财的养鸡场。
这是一处由废弃农舍改建而成的养鸡场,有大门,有院墙,屋后靠山,门前还有条宽敞的土石路。
环境颇为整洁,空气里也没有鸡屎味儿,如果不是偶尔传出来的鸡叫声有些嘈杂,跟普通农家也没有多大区别,一看就是有人经常打理。
怎么看,都不像是快要倒闭或是已经倒闭的样儿。
“哪来的小孩,在这里看什么?”
我和小胖正在门外打望,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低沉地男子声音,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汉子,扛着两个大麻袋,一脚踢开虚掩的屋门,走了进去。
“买,买,买鸡娃子的!”
我们跟着男子走进了院里,小胖灵机一动,指着院落里,一堆用竹篱笆罩起来的小黄鸡说到。
“会挑吗?你们家大人怎么不过来买?”
男人卸下扛着的两条麻袋,麻袋摔到地上,从开口的缝隙里滚出不少金黄的玉米粒,洒落在院坝里。
两条麻袋得一百多斤,就这么扛着走了进来,也没见他多喘口气,这络腮胡子的力气真不小。
“不会,就是买来回家养着玩的。
大叔,要不你帮我们挑两只?”
络腮胡子摆摆手,“你们养不活的,白瞎了这小鸡的性命,出去玩吧,别在我这儿打转了!
小鸡不卖给你们。”
“那,那我们还要买鸡蛋,你卖点鸡蛋给我们吧!”
小胖嘴比脑子快,立刻又想了个借口。
络腮胡子也不说话,盯着我俩打量了好一会,“我这儿的鸡、蛋、都是别人预定好的,都有数,一般不卖给散户。
看你俩的穿着打扮不像是乡下孩子,也不像是要诚心跟我做生意的样子。
说吧,你俩究竟找我干啥?”
男子十分警觉,三两下便发现了破绽,小胖还待要开口,我连忙拽了他胳膊一把。
“我俩是马大爷家城里的亲戚,他腿脚不方便,我们受他所托,来打听有财叔的消息!”
络腮胡子听我说完话,点点头,从里屋抬出两条板凳来,示意我们坐下。
“马大爷身体还好吧!”
我点点头,“挺硬朗的,就是天天唉声叹气地念叨有财叔。”
“我抽空再去看看他!”
络腮胡子道,“我是真不知道有财去哪儿了!
自打4月13号,他从养鸡场离开,说要回趟家,从此以后,我便再也没见过他。
这话我都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每个找我打听有财去处的人,我都是这么说的,上次公安局的人来问,我也是这么说的。
我是真不知道,要是有可能,我也想找他,这么一个大活人,怎么就莫名其妙地不见了呢?”
才刚坐下,络腮胡子便是一副要倒苦水的样子跟我们唠了起来。
“我们也是替马大爷过来问一声,大爷想着,万一后来有财叔他联系你了呢!”
络腮胡子摇摇头,“没有,一次都没有联系过,无论是电话还是口信、留言什么的。”
这就奇了怪了,“马大爷4月28号还收到一条留言,有财叔说是出远门躲债去了,叔,你知道这事不?”
“躲债?还有这事?”
男子一脸疑惑,他顺手指了指院坝周围,“你们瞅瞅我这养鸡场,是跟有财一起合开的,开了好几年了。
我负责养鸡,他负责在外面跑销路,虽说不是什么大营生,但是收入还算不错,比天天扛着锄头种地什么的强多了,怎么会去躲债!
他不见了之后,我这是忙得焦头烂额,又要养鸡,又要送货,也就只去马大爷家打听过一次,那时候还没听说有留言什么的。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叔,你怎么记得有财叔是啥时候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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