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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你有点儿不对劲儿。”
“哦?怎么了?”
阮大伟跟我跟在廖锤子后面,一面盯着他一面先聊着。
我跟阮大伟说,我觉得他这两天有点儿怪,好像变了个人,易怒而且有点儿粗鲁。
阮大伟听我这么一说,突然停住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我以为他不舒服,于是赶紧停下来。
“昙哥,谢谢你提醒我。”
“提醒,我提醒你什么了。”
阮大伟告诉我,其实他也觉得自己有点儿问题,只是不知道怎么说,刚才我说他粗鲁了,这给了他很大的提示,他感觉自己的心好像变狠了,变硬了,越来越麻木,而且说来怕我不信,阮大伟觉的自己不知道什么原因,好像变得聪明了,或者说越来越冷静,以前想不到的事情,现在会很容易想到。
“这可能是我身上的怪病,在就精神层面的反应,你还记得晓云在笔记里写的那段话么,就是单纯的骂人的那段,我觉得他应该也经历我现在这个阶段,而且刚才我没反应过来,你这一说也提醒了我,晓云的话看似没有规律可循,可是细细品味就会知道,她对死亡的态度,也变得越来越冷静了。”
阮大伟的话,让我一时很难消化,不过也明白了个大概,意思就是说,他的身体变得僵硬的同时,心也随之变得僵硬了。
“那,那你有什么不适的感觉么?”
阮大伟摇摇头,告诉我暂时还没有。
不过他希望我能随时注意他的举动,如果有异常一定要第一时间提醒他。
我点点头,发现廖锤子已经拐进了路边的一个院子,看到这儿我和阮大伟赶紧跟了上去。
那儿是个不入流的赌场,我看桌子上最大面额钱不过百元,农村人打牌多图个气氛,钱多钱少的往往不太重要。
我们进屋的时候,廖锤子正跟一个瘦瘦的家伙交头接耳着,那人还不是朝我们这儿看看,后来他递给廖锤子一个东西,然后廖锤子跟对方点头哈腰的朝着我们走过来。
“只是小云的手机,那什么你俩没事儿就走吧,不用等我了,我在这儿呆会儿。”
阮大伟气的刚要发作,我赶紧伸手拦住他,要知道在这儿要想跟廖锤子动粗,显然是个不理智的决定。
阮大伟被我拦住,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村医生家是从这儿一直走么?”
“是是,你们赶紧去吧,”
说完廖锤子就趴在桌子边开始耍钱了。
“妈的,死只狗还得伤心两天呢,廖锤子哪他妈是人啊。”
“行了,别抱怨了,这种人得不了好报的,你忘了,他已经被小云上身过一次了,要不是咱俩出手,廖锤子能喝酒喝死。”
“昙哥,我觉得咱俩真够欠的,救了这么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快别这么说,要没有这个猪狗不如的家伙,咱俩还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线索呢。
哎?是这家吧。”
说话间我和阮大我已经来到了一栋两层小楼前,在大门口挂着一块竖扁“XX村卫生室。”
“没错,应该就是这儿。”
我和阮大我迈步走进院子,在院子的东配房,我们见到了那名村医,让我们没想到的是,这村医居然与我年龄相仿,而且长得俊俏,根本不像村里人,一聊才知道,这位姓董的美女村医,居然也是在北京上的学,只是要比阮大伟他们高几届。
得知我们是为了廖小芳的事儿来的,董医生显得有点儿余怒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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