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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雨啊。”
“嗯?”
“把那啥,烟丝,从包里头取出来给我…”
老头儿捏了一撮烟丝,揉进烟锅里,点燃‘吧嗒’吸了一口,长长吐出一口气说,“你们不觉得怪哩?”
“什么怪?”
三人同声问。
高老头儿指指那死老鼠,“这老鼠,为啥往房顶上住?”
我们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这老鼠不是盖房子被和进泥里,蓬进房顶里的,而是它自己跑进去的。
我只听说过老鼠在地上打洞,从没听说过老鼠在房顶上打洞…
我跟聂晨面面相觑。
高老头儿用烟袋划了一圈,说出一句让我们毛骨悚然的话,“因为这老宅子里,住着一种我们看不见哩东西,老鼠害怕那东西,不敢住地洞,所以就跑房顶了…”
聂天义的脸色一下子白了,“看不见的东西?”
高老头子没吭声,‘吧嗒’又吸了一口旱烟。
我跟聂晨,聂天义,三个人朝外面看去。
虽然正午的太阳挺烈,把这院子照的白花花的,但是心理作用下,我仍然觉得这院子有点阴森,墙角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动一样…
高老头子一声咳嗽,三人都是一震,把目光收了回来。
“大爷…”
聂晨不知想说什么。
高老头子把烟袋磕了磕说,聂天义之前回来祭祖,不知道冲撞到了什么,加上这阻宅里老鼠把窝挪到屋顶的反常行为,他感觉,这宅子里住着某种东西,聂天义正是由于冲撞到了那东西,所以之前命数只剩下了两天…
老头儿说他也只是推测,这宅子里住没住东西,那东西此刻在还不在宅子里,要鉴定了才知道。
“要怎么鉴定?”
聂天义问,“在这宅子里到处找么?”
高老头儿把头一摇,“那太危险嘞…”
说着,老头儿把目光往四下里看。
这高老头儿平常看起来很蔫儿,没精打采的,可是,一遇到事情的时候,就像换了个人,眼睛变的贼亮。
看了一圈,高老头儿目光一抬,落在门口正上方,屋顶的一根椽子上。
我也跟着往那儿一看,只见那根椽子上隐约写的有字。
“那是写的啥哩?”
老头儿问。
“建这宅子的日期。”
聂天义说。
“瞧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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