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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景渊听了韩可柔的话,脸色青黑异常,脑门边的青筋都暴突出来。
由此可见他此时有多盛怒。
他阴狠的盯着韩可柔,忽地朝着外面叫道:“雷开。”
雷开闪身进来,历景渊抬手指着韩可柔:“把她带去做体验,查一下她有没有和男人接触过,如有接触过,大约什么时间。”
历景渊虽然说得婉转,但有耳的人都听得出来,是让人把韩可柔带下去做处一女检查。
历景渊此举一来是恐吓韩可柔,二来也是赌韩可柔目前还没有和别的男人接触过。
她一直想嫁他,大概没有和别的男人搞过乱七八糟的关系,那天晚上他没有碰她,那应该很好查出来。
历景渊话一落,病房内的韩可柔便怔住了,雷开闪身到她身边,恭敬的开口道。
“韩小姐请。”
韩可柔的脸色一下子白了,随之她摇头望着历景渊伤心的哭道。
“景渊哥,你真的欺人太甚了。”
她话落,陡的望向床上的江瑟瑟叫道:“是,我没有和景渊哥发生关系,是我栽脏他的,是为了逼他娶我的,这样你满意了吗?满意了吗。”
“明明是你抢了我男人,最后竟然搞得我是罪人一样,我真的不甘心。”
韩可柔哭完,转身就跑走了。
身后的病房里,苏曼文和厉敏眼看着气氛不对,赶紧的溜了。
最后病房里,只剩下江瑟瑟和历景渊两个人。
橙子都被人带了出去。
江瑟瑟只觉得心特别的累,靠在床上,好半天一声不吭。
历景渊也歪靠在沙发上,一句话没有说。
他是在反省,反省这事自己错得有多厉害。
江瑟瑟看到历景渊包成粽子的手,忍不住开口道:“你那手不要换药吗?”
历景渊听了江瑟瑟的话,飞快的抬眸望向她,他的眼神里满是欣喜的神彩,似乎为她关心他而高兴。
江瑟瑟本想说两句讥讽的话,可看到他这样高兴,又说不出打击他的话,最后只得气闷的转身下床。
后面,历景渊低磁的声音传过来:“软软,我很高兴。”
很高兴她即便在生气的时候,还记得关心他的手。
江瑟瑟听了他的话,却更加的气闷自己的关心。
明明他们离婚了,他的事情和她无关了啊,她怎么还关心他的手。
江瑟瑟越想越不想和历景渊待在一起,最后掀了被子下床去洗手间。
可因为她速度太快,下床的时候,拌到了被子,整个人直直的往地上栽去。
眼看着她整个人就要跌到地上去了,沙发上坐着的人,忽地疾步冲过来,拦腰抱住了她。
江瑟瑟松了一口气,她不怕跌到地上去,最怕一条手臂撞到地上。
本来就伤了,再跌一下,估计得废了。
只是她落到历景渊的怀里,历景渊并没有第一时间放开她。
他抱着她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紧紧的锁着她。
眼神说不出的深幽潋滟,江瑟瑟看着他的样子,心口一热,随之想到他们眼下的关系,她伸手推他。
“让开,我要去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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