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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酒喝多,睡得就舒坦,就是大清早被屎憋醒,文零心里不舒坦。
像这样的妖怪,放在人堆里谁认得出,人有三急,妖也有呀。
更何况在人世间生活了多少年了,就按束河那会来讲,若不是非得守着林花花,又得寻找寺清茶唯的下落,他会被逼的意识离体么?
说到底,记得什么忘记什么,他更想活得清闲些吧。
“早上好罗哥!
上茅房呢?”
唐千峰从庭院里头屁颠屁颠跑过来,手里抓着青粿耙耙吃得正欢,他三两口把最后一点吃完。
文零眯着眼睛蓬头垢面的,他扯着嘶哑的嗓子问道:“房间怎么没厕所?厕所在哪?”
“房间厕所,哪能啊?这后院有一个,不过前几天一班二愣子酒喝多了乱拉乱扔的现这会塞了!”
文零听完有点一脸懵逼,愣是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嗨,不是!
那我咋办呐?我憋着?”
文零手里抓着纸巾。
“心在哪儿,哪儿就是你的家!
茅房遍地都是,你这又是何苦呢?”
文零提着裤子,走了十五分钟的路,这边上连个挡着的地都没有。
夜晚看着丛林密集,谁知早晨出门却遍地青草,一条小路逍遥蜿蜒,两边一片绿源。
天很蓝,美得不能自已。
青草地上有本地农民在牧羊,一大群羊低头吃草那壮观的样子。
“罗哥,讲真,把那套道法交给我成么?”
唐千峰手里折了条草,咬在嘴里,一路跟在文零屁股后头。
“教不了,与生俱来的!”
文零走到草原边上的灌木里,寻了块地,灌木长得不高,蹲下去刚好挡住个人,他也不管了。
至于为什么不在客栈边呢?打死也不想被茶唯等人碰见。
“还与生俱来,你别瞎扯几把蛋吧!
还以为老子傻傻的,就那姑娘,八条水鞭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水灵嘛!”
唐千峰也在他身边找了块地,挪了挪,脱下裤子。
文零脱裤子的手停滞了,他昨儿触碰唐千峰知道布衣一脉背后的事儿,并未料中这么快寺清身份被揭破,回头一想,寺清这么聪明,兴许是故意展示的。
又故意问:“你知道水灵身份?”
“别忘了爷爷我可是布衣传承,坚守水灵一章。”
唐千峰脸上得意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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