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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小巷子,一小路灯泛着微微的亮光,几只飞蛾绕着那小灯扇动着翅膀。
原本微弱的灯,好像又被挡了许多,巷子阴暗潮湿。
王力天喝得有点多,跟田覃两人摇摇晃晃的走,边走边瞎吹。
两人都是当地的小混混,后跟上当地一老板,每天喝酒应酬的事不少。
这地方相对偏,也不知在哪下的车,一个劲头走,就为了醒酒。
王力天走进巷子,找了个角落小解,田覃走过去也拉下裤链。
巷子头幽幽走来一个女人,紧致的旗袍衬托着窈窕的身材,一席长发挽起,远远望去就如梦中人般神秘又吸引人。
“嘿,你瞧…”
王力天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田覃,语气透漏出一股兴奋劲:“我不会做梦吧?“
田覃眯着的眼睛一看,瞬间张得老大,他哈拉道:“我倒希望在做梦,这样哥们想干啥…就能干啥…“
张望着四下无人,又是入夜时分。
田覃觉得大半夜的穿着旗袍,怪渗人的,可这身材,想想他小心脏都受不了,打了个哆嗦拉起裤链。
酒壮人胆,只听见王力天说道:“那咱两就干点啥呗!”
那女人从巷子头慢悠悠的走过来,每一步都略为沉重,她歪歪扭扭的走着,似乎也是喝了点小酒,手扶着墙三步两停。
两人尾随了过去。
路灯啪的一声破碎,整个巷子瞬间暗了下来。
这一暗,内心负面的想法想开了口了米袋,瞬间哗哗外流。
两人快速走过去,王力天一把搂过女人的肩膀,满嘴酒气调戏道:“小美女这么晚了往哪去啊?”
“就让哥俩送送你吧?”
田覃一只手不规矩的往女人腰处放。
两人各站一边。
田覃手一碰立即抽了回来,手上湿漉漉的。
这女人全身湿透,往下淌着水,身上没有一点温度。
他转念一想:该不会大半夜碰见什么水鬼吧?
“我滴妈呀,你给摔河里去了?”
王力天抱紧女人的肩膀,好似体贴般又说:“瞧瞧你,半夜不该喝这么多酒,万一摔进河里起不来咋办?来,让哥哥帮你,湿溜溜的衣服容易感冒!”
田覃一听,刚才那点顾忌也跑的无影无踪。
跟王力天就要去脱那女人的旗袍。
对着这样遭遇,换做谁都是大呼小叫的。
怎知这女人静若泰山,沉稳得不像话,她声音如银铃般悦耳,听的人骨头酥软。
“拐个弯就到家了,外头凉,两位进去歇歇吧!”
好似怕两人不跟去般,又说:“家中只有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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