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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柱子笑嘻嘻咧开嘴,眼珠子转了转,大哧哧的坐在炕上:“哎,张叔儿,这话可是你说的,咱们可说话算话,不然的话,你要是反悔,我可不给你整了!”
“反悔?哎呀我的妈,我可不敢啊,大师,你要是真有能耐帮我把鹿的事儿解决了,那估计过后你也能让我的鹿有问题,你这样的人物,我也不敢惹啊!”
张显富急忙挥了挥手,笑眯眯的咧开嘴,伸手拿出一颗烟递给李柱子。
李柱子吧唧两下嘴,将烟推回去,站起身挺了挺腰板儿:“行,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就不废话了,现在我就帮你把这事儿给办了,你们家的养鹿场问题不是鹿,而是风水!”
“风水!
?”
张显富念叨一声,伸手挠了挠头,咧开嘴笑了笑:“嘿嘿,大师,你说的这玩意儿我也不懂,咋整啊?”
李柱子大摇大摆的走出去,晃悠着走到后山,看着前面几百头鹿在里面悠闲的吃着饲料,旁边还有几个人正抬着已经死的鹿往外走,眼珠子转了转,伸出手指,像模像样的掐了两下,嘴里还振振有词的念叨起来。
张显富一个屁都不敢放,跟在旁边哈着腰,眼珠子直勾勾的看着李柱子。
“哎呀!”
李柱子伸手拍了一下脑门,一脸夸张的撇了撇嘴:“不好办啊,这事儿实在是不好办,我看这情况,你们家的风水之中的水,肯定有问题!”
“水有问题?不应该啊,我们天天喝的都是一处的水,怎么能有问题呢?”
张显富伸手挠了挠头,不解的瞄了李柱子一眼。
李柱子眼珠子转了转,当初他爷爷就是这么教的,风水风水,除了风就是水,所有的风水局看得都是风和水两方面,只有这两方面没有问题,基本上这个局就不会有问题。
关键是怎么有问题,这玩意儿李爱国当初没有教过李柱子,李柱子也是半吊子,就看书上的东西,根本没有实践上的这些知识。
李柱子眼珠子滴溜溜的转,集中注意力看向养鹿场,整个地面都变得透明,李柱子一眼就看到下面流淌的地下水。
顺着地下水一直往前面看,李柱子一直顺着水源看到了上坡的位置,眼珠子才突然一亮。
“找到问题了!”
李柱子笑嘻嘻咧开嘴,伸手拍了拍胸脯:“张叔儿,你找几个人,带着铁锹和洋镐,跟我上山去,我告诉你有啥问题!
:”
张显富急忙答应一声,转过身对着后面的人挥挥手,跟着李柱子往山上走。
“啥玩意儿?你说啥?李柱子这小子竟然胆子这么大?敢去我哥家里?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肯定没有,我看得真儿真儿的,就李柱子的大车在咱们乡里面都没有一台,就李柱子一个人有,他从保安寺出来,奔着李三屯去的,肯定是去你大哥家了!”
张显贵腾地从炕上翻身坐起来,眨巴两下眼睛,把烟头扔到地上,眼珠子瞪得溜圆:“妈的,小崽子,竟然敢跑到我大哥家去了,看来这小子是心不死啊,娘的,我就看他能心不死到什么程度!”
“村长,咱们打个电话过去,不让大爷卖给他鹿不就完事儿了吗?这小子还能有啥招儿?”
张显贵吐了一口唾沫,委蹭着从炕上下来,一边穿着鞋一边挥着手:“拉他妈倒吧,这小子一肚子坏水,谁知道他能整出啥玩意儿来?不行,我的亲自去看看,小逼崽子,都敢跑到我大哥家去了,这回我要是不让他吃瘪回去,我张显贵还活不活?”
说完,张显贵就大步奔着外面走去,跳上摩托车,骑车奔着李三屯赶去。
咔嚓!
咔嚓!
一阵阵清脆的声音传出来,李柱子站在一旁,笑眯眯的咧开嘴,瞄着前面正在忙活的几个小工,双手环胸,闭着眼睛嘴里不断念叨着。
做戏做全套,人家张显富还在旁边看着呢,该有的样子一定要有,不要能配得上叫大师吗?
张显富在一旁咽了一口唾沫,低头用力吧唧着烟,脑门子上全是汗,连擦都不敢擦,眼睛一下子都不敢离开李柱子。
“出来了,出水了!”
工人突然喊叫一声,拿着铁锹将旁边的土都戳开。
“真有水,神了,真是神了!”
张显富眼珠子瞪得溜圆,往前看了一眼,笑嘻嘻咧开嘴,转头凑到李柱子旁边:“那啥,大师,你看都出水了,接下来咋整?”
“还咋整,你瞅瞅啊!”
李柱子蹲在地上,伸手抓住水里的一块石头:“水是地上之灵,万物...万物什么根,是吧,你看啊,你们家的地下水那应该是泉眼水,水龙吐珠,绝对是大好的风水,在咱们农村,这种风水可不多见,谁有这风水,谁家就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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