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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关心茶的味道。”
凤璃茉笑了笑:“姐姐，你难道尝不出什么了吗？”
凤九歌忽然间笑了，唇角溢出了一抹鲜血。
“无碍……只要是妹妹泡的茶，哪怕是穿肠毒药，我也喝！”她的眼中闪着晶莹的泪花。
整个人都泪光闪闪的样子。
凤璃茉忽然间脸色一变:“你……察觉出什么了？”
凤九歌用指尖轻轻逼出了自己体内的毒素。
从容淡定的拿起帕子擦掉了嘴角的血迹。
眼中忽然间掉落了一滴泪水，啪嗒一声，泪水溅起了茶杯里的茶水。
刚喝完的茶，凤璃茉又满上了一杯。
她端起，再次喝完。
放下杯子，唇瓣已经变成了青紫色。
凤璃茉拿着茶壶的指尖颤抖着，心头忽然间一疼。
“你……明知有毒，还喝？”
凤九歌笑了：“茉儿的茶，就算是穿肠毒药，我也甘之如饴。”
“你傻吗？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你当真以为我会便宜你吗？”
也不知为何，泪水竟一瞬间宛如雨下。
凤九歌轻轻开口，体内的筋脉乱了些许。
不知道这是什么毒药，她竟无法解毒。
体内有残留着的余毒，小腹处也涨着疼。
就连身体的肌肤都开始一寸一寸的麻木了起来。
“究竟为何，你失踪的这一年究竟发生了何事？告诉阿姐好吗？”
凤璃茉轻轻一笑，笑容中带着一抹自嘲。
“阿姐？你还是我阿姐吗？凤九歌，我那么相信你，我恨不得把自己一颗心都掏出来给你看……”
“你知道吗，我对阿姐究竟有多么的爱。她从小受尽了苦楚，以前跟舅舅游历江湖之时，我便发誓，若有朝一日出人头地，我定要永远的保护阿姐让她免受磨难！”
凤璃茉说着哭了，茶凉了。
有清风从窗户吹了进来，两个人的脸颊上都是冰凉的感觉。
但此刻，心凉比不上风凉……
寒风萧瑟凤璃茉哽咽着：“我知道蝼蚁尚且偷事，对！你想要活下去没有错。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你为什么要拿阿姐的性命去换你的命？你知道我现在有多恨你吗？就算将你打入十八层地狱，我都觉得不解恨！”
没有人明白，这一年的时间，她究竟是拿着怎么样的心态去接受这一切的？她又是怎么去相信阿姐早已经不在人世，而现在的这个就是冒充的。
一切都是骗人的，那些三个人在小院中嬉戏打闹的事假的。那些她们一起挤被窝一起说悄悄话的也是假的。
此刻，凤璃茉一双眼眶通红。
她凄凉的笑了：“凤九歌……不，这是我阿姐的名字，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知道这世间之人千千万万，你为何非要找上我阿姐……她，她那么善良，那么柔弱，那么的需要有人去保护她可是你呢？你是怎么做的？”
眼中的泪水早已经泛滥成灾。
凤九歌也是泣不成声。
“不是，茉儿，你误会了！”
哗啦！
桌上的茶盏被摔碎了一地，有丫鬟在门口瑟瑟发抖。
“误会！什么才是误会？阿姐已经不再人世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