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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预料到若梦会来泪浅堂,而是夕颜将这种想法和司徒远讲,以防这种状况发生。
让两个严肃、紧戒、魁梧的大男人不动用武力,而要语重心长的来劝阻一个面色严肃的女子,这简直比征战沙场还要艰难。
若梦看着干脆不作声的两人,听着屋内一阵阵压抑的痛苦,上千直接双手抓住挡在门前右边的一名侍卫的臂膀,拼命边摇边急道:“里面的是不是雁无痕,啊?你们一个人回答我一下,会怎样。”
无论是被摇的那个侍卫,还是站在左边那个侍卫,都是瞪大了眼睛,惊讶的望着若梦,因她粗鲁的动作以及她直呼雁公子的名讳。
“姑娘,你还是离开。”两人马上从惊讶中缓过来。
若梦松开手,仰起头,满溢决心:“那我现在一定要进去呢?”
“姑娘别为难属下。”
“让她进去。”
看向后面前来的两人,走在前面的是拿着药盒的林生,还有一个,则是尾随在后的司徒远。
侍卫听着林生说放眼前的女子进去,并未撤身,因为大家听命与宁国侯,宁国侯有事,则听命于司徒远,其他人的命令一概不受。
司徒远一记眼神,侍卫立马退至两旁,林生瞧着,边走边唠叨:待那小子好了,要他好好管管你们这些一根筋的侍卫。
若梦随着司徒远以及林生进入凝月阁内的侧厢房,床上穿着月白中衣的男子痛苦不堪,额头上汗珠漫溢,锦被也被踢至在床下,凌乱的堆层在一起。
若梦被这幅景象吓了一跳,平时那样健朗的一个人,昨晚还笑着去用晚膳,才一个晚上,就成了这样。
今天他没有跟着宁国侯?也是,人都这样了,怎么上朝。怪不得一直见不着他,怪不得府上的人早上奇怪的很。
“司徒远,雁无痕他怎么了?”若梦见林生已上前,排开一排银针,自己肯定不能打扰他的,只有问司徒远。
司徒远道:“待无痕醒来,若小姐问爷,雁公子想说,自然会告诉若小姐。”
他醒来,问他,他会告诉自己么,若梦心里并没有数。
“他这是老病,一年一次,挺准时的,别担心。”
是低头忙碌的林生,若梦听着她的话。心想:自己不想打扰他,他倒分心。况且,自己担心床上的那个人么?做什么说让自己别担心,不管了,反正他说话没有几句正经的。
“你过来,将他中衣宽下,我要施针。”
“我?”若梦见林生指着自己。
林生依旧低着头,在火焰上来回灼烧银针,开口:“隔着衣服怎么下针,算了,你一个女子家,司徒远你来吧。”
接下来,自己眼前又是怎样的一番场景,三个大男人,司徒远扶着赤?裸上身的墨凌轩,林生淡然的施针,好别扭。扭过头,看向窗外的浴池。
林生处理好之后便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坐在床边把玩床帷上刺绣的若梦,她很少碰触这些东西,今天实在是无聊得紧,要打发时间,还有闭眼安静躺在床上的雁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