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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轻点,嗯?”
党长虽然不能成,人事,可他也曾是情场里的个中高手,只一眼,从苏蓉轻瞌的眼眸里,那透露出来的半抹迷茫,就知这女人心里想什么。
三年不能人道,确实是让她煎熬了。
索性,手上再用了些力,左右都捏了一下。
“唔,死鬼,不要折磨我可以吗?”
声音是嗔的,嗔得腻人。
党长憋了很长时间的火,突然就被这一嗔给勾起了雄心壮志。
当下手从睡衣里出来,一个翻身就压了下去。
吻着,宽大的手也急促游走,两人之间的障碍物被快速扯掉了,呼吸变得急促,苏蓉抬起细白的腿勾着他的腰,急不可待地:“你到是进来呀!”
没办法啊,力不从心。
党长努力了一下,还是不行,只得万念俱灰地倒回床上去。
一抹失望之色在苏蓉的眼里一闪而逝,她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党长的人,他倒下去了,她便立刻起身趴在他的胸膛上安慰:“没事,慢慢来,我们再去找其他医生试试。”
党长没应她,只是张大眼睛盯着天花板不想说话。
很累,什么都没做,却有种身心疲惫的感觉。
他抬起手,将苏蓉从自己身上轻轻地堆下去:“把衣服穿上,睡吧!”
……
翌日。
吃早餐的时候没有看到党长,良定说他公干去了,去了楚洲,恐怕得一个星期后才会回来。
苏蓉问了一句:“这次是谁陪他去?”
“廖平。”
良定答。
“廖平办事稳当。
阿定,帮我约个牌局,就找那几个官家太太吧!”
“是。”
良定退下去了。
长长的餐桌上,就只剩下苏蓉和云泥两个人。
不知为什么,云泥听到说党长公干去了,她居然有些小小地松了一口气,这是不应该的,她在心里告诉自己。
突然坐在对面的苏蓉就叫她:“泥泥,等会儿吃过早餐后,你到我房里一趟。”
云泥连忙答应了。
只是她没想到,苏蓉的心里另有打算。
回到卧室的苏蓉从衣柜抽屉里找出一瓶无色无味的药水来,递到云泥手里:“泥泥,一个星期后党长回来,你是时候跟他圆房了,你也知道,党长他宠你,舍不得碰,可是做为女人,你应该尽到自己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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