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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的休息间里,云泥窝在沙发上,她换下来的衣服不见了,又刚刚经历了那样一场可怕的经历,对于她来说,当时众人瞪大眼睛看着自己衣服脱落的神情,似乎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掉。
难勉羞耻,惊慌,翻江倒海似地折磨着她的思绪。
党长在门外站着,沉声安慰她:“泥泥,别想那么多,事情已经发生了没办法,我谅他们私底下谁也不敢乱说,你先等等,工作人员已经去给你买衣服去了,千万别胡思乱想,万事有我在。
“
所有工作人员都被赶下去了,只有党长陪着她,可是因为衣服的原因,出于尊重,他只能站到门外。
“爷,我没事。”
屋内传来云泥静静的声音,她不是没事,而是已经镇定下来,从小到大在那样的家庭环境下长大,她虽然苍白但不软弱。
“爷,请你让工作人员给我送个针线包来,我自己处理一下衣服就没事了。”
“好,好啊,你等等。”
党长连忙出去外间里示意工作人员,不一会儿有人便匆匆送来一个针线包,党长从门缝里递给云泥,然后在门口点燃一只烟眉头深锁想着心思。
云泥的裙子是陆言妙带她到琳达哪里做的,这个昨天晚上苏蓉跟他聊起过了,这个琳达,也曾经给自己做过便装,于她的资历怎么可能把裙子做出这种水平来。
思绪里很快便锁定了陆言妙,可党长又宁愿是自己想错了,那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她为了一已私欲,真能做得出这种损害陆家颜面的事情来?
“爸爸,云泥没事吧?”
说曹操曹操到,陆言妙在酒台哪里一杯红酒灌下去之后,这才朝着后始小跑而来,她知道不来问一下,怎么着也说不过去。
休息间里正在缝裙子的云泥听到门外的声音,她缝针的动不由得停顿了一下。
云泥不声不响,可一切却都了然于心,这裙子不为什么破了,自己先前换下来的衣服为什么又无缘无故消失不见了,这会儿,她心里都笃定有数。
她凝神下来,听着党长怎么说。
“言妙,刚才你到哪里去了?”
党长皱了皱眉。
“刚才?我在和一个聊得来的朋友喝酒啊,突然听到说云泥出事了,怎么回事,她裙子可是我带她到琳达哪里去做的,怎么可能呢?”
陆言妙一脸无辜样。
“看样子,这个琳达也只是浪得虚名。”
党长的目光深了深。
“就是啊爸,以后我都不去她那里做裙子了,真可恨。”
陆言妙做势地愤愤。
“陆小姐说的可是名满时尚界的琳达。”
谁想一道冷凉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来,随着声音尚爵从高大的身影已迈步进门,他在门外听到了陆言妙的话,此时便不由得勾着冷冷的笑意。
陆言妙一怔,没想到他会来这种地方,而且每一次尚爵出现在面前,他那出众清华高贵的气质,总是让她给惊艳到,愣了愣之后陆言妙连忙笑靥如花:“是啊尚先生,就是那个琳达。”
“那居我所知,那个琳达的手艺在国内还算过得去,可是她做的裙子居然会整条拉琏断裂,对于一个顶级服装设计师来说,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只有一种可能。”
尚爵把冷目定在陆言妙脸上,声音如冥语一样慑人压低:“除非,她是受人指使,故意在裙子上做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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