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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坦克,就算进入五百米的距离,所装备的76毫米坦克炮,也很难对虎式和黑豹坦克构成威胁。我用抱怨的语气问道:“将军同志,据我所知,你们集团军共装备了将近五百辆新型坦克。为什么不在今天用上呢?”
我本来以为卡图科夫会说要保持实力,等到反击时,再把装备了新型坦克的主力投入战斗。没想到他却说:“丽达,你有所不知。我们的坦克兵因为前期人员损失过大,再加上在战争中不停地消耗,到目前为止,部队里的大多数坦克兵,都是缺乏训练的。而且新型坦克列装部队已有一段时间了。可能熟练掌握的坦克兵却不多。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让坦克手驾驶着还没有完全熟悉性能的坦克,在缺乏地形掩护的条件下,和德军装甲部队进行交战,那么有可能会成为一边倒的被屠杀。”
这时,一名通讯参谋出现在了门口,他快步地走到我的面前,抬手敬礼后,从架在腋下的一个文件夹里取出一份电报纸交给了我。我接过来一看,原来是塔瓦尔特基拉泽将军发来的电报。只见上面写着:“……德军出动了空军支援地面部队的进攻,他们以20到50架为一个编队,不断地对我军阵地实施轰炸。……目前我师的阵地上,指战员们和敌人展开了激烈而顽强的争夺战,他们用40火箭筒和反坦克手雷对付敌人的坦克,用机枪火力和迫击炮向进攻中的敌人进行射击……”
丹尼洛夫站在我的身边,歪着头看完了电报后,自言自语地地说了一句:“我们的指战员打得不错,都表现得很顽强。”
可能是我光顾着看电报,而忽略了卡图科夫。以至于他在电话另外一头着急地问:“喂,丽达,丽达,你还在吗?为什么不说话?”
“我在。卡图科夫将军。”我在慌忙回答一声后,向他解释原因说:“我正在看前线发回来的电报。目前德军除了出动大量的坦克,掩护他们的步兵向我们的阵地发起进攻,同时还出动了大批的轰炸机,对我们的阵地进行狂轰滥炸。我们的指战员还在坚守自己的阵地,与入侵的敌人展开了激烈的争夺战。”
“什么。德军人出动了空军?”听到这个意外的消息,卡图科夫不由担心起来,“如果不掌握制空权的话,就算我派出再多的坦克,也会成为德军飞机攻击的靶子。不行,我要给瓦图京司令员打个电话,请求他让空军第五集团军出击,将德军的飞机从我们防御地带的上空撵走。”
我觉得卡图科夫的这个提议不错,连忙附和说:“卡图科夫将军,请求空军出动的事情,就拜托您和瓦图京司令员交涉了。”
过了不到十分钟,到外面去观察情况的别济科夫回到了屋里,向我们报告说:“……我们的空军出动了,根据我的观察,每个飞行编队第一是由六到八架的强击机和轰炸机组成。看样子,他们不光准备要将德军的飞机从战场上空撵走,同时还打算攻击德军的坦克、炮兵和步兵。”
基里洛夫听后,用怀疑的口吻说道:“我们的飞机数量有限,就算以德军的坦克为攻击目标,那么又能击毁几辆呢?”
“军事委员同志,您这就孤陋寡闻了。”丹尼洛夫听到我们的空军出动后,脸上就一直挂着笑容,此刻听到基里洛夫这么说,插嘴说道:“据我所知,我们的空军刚刚装备了一种新型的反坦克炸弹。虽然重量就只有1.5—2.5千克,但投掷到德军坦克上不会弹开,会粘在坦克车身上爆炸,让敌人的坦克瞬间就燃烧起来。”
我的心里还在猜测这种反坦克炸弹,是否又是弗洛宁工程师的杰作时,又有通讯参谋快步走了过来,将一份新的电报交给离门口最近的别济科夫手里。
别济科夫看了一眼后,走回到桌边,向我们大声地朗读起电报来:“……我们的战士具有钢铁般的意志,奋不顾身地保卫着自己的阵地。在保卫四号阵地的战斗中,高地上的加强连与由28辆坦克掩护的德军步兵展开了激战。……虽然在战斗结束后,高地上只剩下了17个人,可他们顽强地挡住了德军的进攻,击毁了德军18辆坦克,以及300多名士兵。……”
电报里的每一个字,都代表着一场血战,每一单词都意味着成百上千人的死亡,别济科夫在将电报递给我的时候,还低声感慨地说:“丽达,你在战前的会议上的发言,就如同搞演习,好像把一切都估计到了……”
别济科夫的话没说完,基里洛夫就插嘴说道:“丽达,看来你的判断是完全正确的,四号阵地是德军的进攻重点,应该立即命令涅克拉索夫上校,让他给四号阵地派援兵。”
涅克拉索夫的报告,让我的心像被什么狠狠地揪了一把似的疼痛起来,原以为四号阵地上有完善的防御体系,一个加强连守个十天半个月是绰绰有余,结果一个小时不到,全连就只剩下了十分之一的人。照这样打下去,这里早晚又会变成一个“血肉磨坊”。
丹尼洛夫望着我问:“看来光用步兵守阵地,是不行,伤亡太大。司令员同志,您看是否可以在德军下次进攻时,动用炮兵对敌人进行炮火拦截,同时派坦克营从德军的侧翼突击,消灭他们的坦克?”
对于丹尼洛夫的提议,我想了想,还是摇头拒绝,同时向他说明自己的理由:“副司令同志,再等一下,看看我们的空军表现如何再说。如果没有制空权,哪怕我们的新型坦克的装甲再厚,在敌人空军的狂轰滥炸下,想生存下来,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可是,司令员同志,如果单纯依靠步兵坚守阵地,那样我们会付出巨大的伤亡。”虽然自己的提议被我拒绝了,丹尼洛夫依旧不甘心地说:“难道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我们的指战员,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抵挡敌人的进攻吗?”
没等我说话,别济科夫又从进门的通讯参谋手里接过了一份电报,快速地朝我走了过来,同时嘴里还在说:“司令员同志,总算来了一个好消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