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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默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反抗。
但是看到她的反抗挣扎，看到她因为厉司霆而所受煎熬，厉司夜，不但没有难受的感觉，反而觉得很痛快。
“看清楚了，你曾经所爱的人，现在又是怎么对你的！”厉司夜微微眯起眸子，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呵。”苏默一声无力的轻笑，目光有些恍惚的看着他，“那厉司夜，你爱我吗？”
厉司夜没有想到，苏默竟然会突然问这个问题，要知道，即使自己曾经亲口和她说过，他爱她，但是她似乎并不愿意承认，更别说，这么认真的反问了。
他捏着她下颌的手，倏然松了一点力气。
“回答啊，还是厉大少爷，你连回答的勇气都没有？”
厉司夜冷哼一声，松开了捏着她下颌的手，嘴里冒出来的额那个字极其僵硬。
“爱。”
“爱么？”苏默若有所思的点头，“原来这就是你爱一个人的方式，你宁愿看到她痛苦，看到她煎熬，就是不肯让她好受，你的爱，还真不是谁都能承受的起呢。”
她不急不缓的说，声音轻飘飘的，无法让人分辨其中的意味。
厉司夜身子僵硬的站在她的身侧，看着她哀婉凄凉的眼神，心弦狠狠被震了下。
他在心底质问自己，这样做，真的是对的吗？
苏默微微抬眸，面向监控视频的画面，唇角牵起一丝冷笑。
“你不用担心，如你所愿，我看。”她唇角笑着，可是眼泪却越来越多，她喃喃自语，呼吸紊乱，随即抬手抹了抹眼角，视线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
厉司夜看着她胡乱掉落的眼泪，看着她明明痛的死去活来，唇角却依然伪装着的笑意，终于忍无可忍了。
“够了，别哭了！”他起身去拉她，“我现在没逼你看。”
他的视线侧落在监控屏幕上，只见有女人跪在厉司霆的脚边，已经开始去解他的衣物，地上凌乱的散满一地，女人的衣物，男人的衬衫，皮带……
苏默的身体像是抖筛一样，剧烈的颤抖。
一开始，他给厉司霆送女人的目的，不过是看他是否会接受这些女人，来验证催眠有没有成功，但现在从他的举动来看，他的确是已经被催眠成功了。
“起来，出去！”见她情绪越来越失控，厉司夜无法再坐视不理，即使一开始下定决心想让她承受煎熬，对厉司霆万念俱灰，但是现在他后悔了，他无法去做那个行刑的刽子手。
苏默浑浑噩噩的被厉司夜拽了起来，就在她转身想要离开的那一刻，屏幕突然一闪，监控画面瞬间消失，里边漆黑一片，但隐隐约约的却还能听到一些声音。
女人酥软的呻吟，嗯嗯啊啊的吟哦。
苏默面如死灰。
开始了么？
呵。
她自嘲的勾了勾嘴角，冰凉的指尖紧紧攥着，掐入了掌心。
她转身，强装镇定的迈开步子，身体虚软的没有丝毫力气。
那些妩媚却又刺耳的欢愉声，听得苏默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