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都过去了。”
纪惟言淡淡地笑了,他看到她的神情,不想让她伤心,所以开玩笑地转移着话题。
“可以了,没什么好看的……”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赵清染就已经低下了头,温热的唇吻上了他的伤疤处。
赵清染轻轻地用舌头扫过那一处,软软的舌尖像一把小刷子一样,让纪惟言只觉得那处都灼热了起来。
“清染……”
他哑着嗓音喊她的名字,赵清染抱住他的腰,闭着眼睛轻轻地吻着。
“宝贝,你再吻下去,是会出事的……”
纪惟言企图把她拉上来,但赵清染就是抱着他不肯松手。
“惟言,我不想和你再分开了。”
她的唇从他的那处移开,开始轻轻浅浅地吻着别的地方。
“嘶……”
女人略带生涩的动作让纪惟言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难耐的低吼,他扣住她的腰,却是没有再制止她的动作。
赵清染红着脸亲吻着他的上身,感受到他的体温升高得极快,每一处肌肤都格外的烫人。
随着一道什么东西解开的声响,纪惟言终于忍不住去抓她的手。
“清染,停下来。”
她再这样继续下去,他真的要血管爆裂了……
赵清染似是含着水波的美目望了他一眼,随即唇角就划开了一道甜甜的笑。
她不笑的时候都让他无法抑制,笑起来的时候还得了?
特别是她用那副清纯无比的模样做着如此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所以纪惟言全身的神经都不禁绷紧了。
活了二十多年的赵清染,最开心的时光是在她的二十三岁,因为在这一年,她遇见了眼前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她讨厌过,抵触过,但最后却不可自拔地爱上了。
爱真的是说来就来的,从来不给人准备的时间,时至今日,她现在都不敢相信,她居然会和纪惟言在一起。
赵清染喘着气,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烫,即使脸颊已经绯红,仍然不肯停止。
“清染,你真要把我逼疯——”
男人伸手抱住她,有些失控地覆上了她的身体。
房间里的温度已经升到了最高点,接下来的一切事情都顺其自然……
早上赵清染是被渴醒的,她先是喝了一杯水,然后又匆匆去了卫生间。
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原本睡着的男人已经睁开了双眼,正直直地朝她看过来,赵清染重新爬上床,咳嗽了几声,然后便问道。
“我吵醒你了?”
男人把她拉到怀里,眼睛随即就闭上了。
“还早,再睡会。”
“你工作没关系吗?”
赵清染就是怕耽误他工作。
“乖,睡觉。”
清晨的纪惟言,声音特别的慵懒,让人的心都不禁痒痒的。
醒了就很难睡着了,赵清染睁着眼,认真打量着他的面容。
他的确是比以前更瘦了,抱着他的感觉也是,她好想知道这些天他都是怎么过来的。
洛夜被无良父亲逼迫,嫁给了A成最牛逼的人物。没有婚礼,没有祝福,没人知道……本以为可以就这样相安无事,可为何这个男人每晚都要召见自己?!还得乖乖在床上躺好?!世界topone首席执行官在国际经济峰会上被采访,拿着话筒的美女记者战战兢兢地问道,郗总,请问您有什么畏惧的人吗?某美男淡淡地扫了一眼记者,意味深长地对着镜头吐出两个字,惧内!...
挺着六月的身孕盼来回家的丈夫,却没想到,丈夫竟然带着野女人以及野女人肚子里的野种一起回来了!这是海棠,我想收她为妾,给她一个名分。顾靖风手牵着野女人海棠,对着挺着大肚的沈轻舞浅声开口。话音一落,吃了沈轻舞两个巴掌,以及一顿的怒骂的顾靖风大怒,厉声道沈轻舞,你别太过分,当真以为我不敢休了你。好啊,现在就写休书,我让大夫开落胎药。现在不是你要休妻,而是我沈轻舞,要休夫!...
她撞石自尽,睁眼,穿越女附身!未婚夫道,退婚!她当面泪眼苦求,转身暗吐傻B。竹马白眼狼,未婚夫恶狼,逃婚吧,爬墙,掉了,她春光难掩,他鼻血横流,还敢装瞎子!哄你妹啊!不知道她是影后吗!算了吧,嫁你这只瞎眼狼,呸!原来是只腹黑狼!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我叫孟川,今年十五岁,是东宁府镜湖道院的当代大师兄。...
盛夏,酷热难挡,街道边的绿柳树纹丝不动,树上的知了嗡叫声一片,令人心烦意乱。此时临街停着长长的一溜儿队伍,鲜艳夺目的花轿停靠在街道边,四名轿夫分立两侧,花轿边还站了一个小丫鬟和一个涂脂抹粉拼命扇着八宝扇的媒婆,两个人不时的用手帕擦着脸上的汗。花轿之后,数名抬嫁妆的下人个个打赤臂露胸膛,可还是顶不住头顶上火辣辣的太阳,大颗的汗珠子滴落下来,哧溜一声没入青砖上,眨眼了无痕迹。...
冯素素你就是个废物,你根本就不配做国师大人的妾侍。冯素素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里来,每天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