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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约的意思是不需要特意派出人手在周边巡查,只要安排一些岗哨加以防范就好?”曹恒向他问道。
姜维点头:“我正是这个意思,其实该怎样部署,还是长公子拿定主意,我也只是建议而已。”
“你和伯言的建议,对我来说是极其重要。”曹恒回道:“所以把你俩留下,就是要和你们商量,该怎么应对这件事情,你俩可不能给我推诿。”
“我俩怎么敢推诿。”一旁的陆逊对曹恒说道:“我也赞同伯约的看法,斥候往往只是一两个人结伴而行。我军将士对这种大雪封路的天气根本不了解也不熟悉。派出去的斥候能不能活着回来还很难说,更不用说指望他们带回油管羯人的军情。为了免于被羯人突袭,多在周边加派岗哨,不仅可以避免斥候伤亡,而且还能及时发现羯人动向,再合适不过。”
姜维和陆逊都不赞同派出斥候,曹恒点了点头:“既然你俩都不赞同,我就不派出斥候,只在周边加派岗哨就好。”
他向帐外喊了一声:“来人。”
卫士随即走了进来。
曹恒吩咐:“传令下去,各部在周边安排岗哨,岗哨距军营一里,每七人一组。岗哨与岗哨之间必须彼此能够相顾,其中一处出事,另外需要有几处能够即刻发现。”
领命离去,卫士传达军令去了。
曹恒又对姜维和陆逊说道:“凌统领着飞熊营伏击羯人,你俩是不是觉着该让将士们早做策应的准备,千万不要让飞熊营独自应对他们。”
“其实我觉得根本没有必要。”陆逊回道:“飞熊营是军中精锐,他们不仅擅长战阵厮杀,凡是战场上需要应对的环境,他们很可能都曾经历过。大雪封路也是一种战场环境,不过极少出现罢了。以往飞熊营没有遇见,这次恰好是历练他们的机会。”
“万一飞熊营伤亡过重,我该怎样向父亲交代?”曹恒叹了一声,对俩人说道:“当初父亲把飞熊营给我,我欢喜的同时也在担忧。父亲手下精锐不少,其中飞熊营是最早追随他的一支。历经多年,飞熊营的将士虽然一拨又一拨的更换,可他们的战斗力却始终都在……”
“战力是在战场上验证的。”姜维也说道:“要是飞熊营应对不了这次的战斗,我觉着主公也会对他们失望不已。长公子感觉到了压力,飞熊营将士又岂会感觉不到?”
俩人说的话确实很有道理,曹恒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对他们说道:“既然你俩都认为不需要策应,那我就让大军先原地等候,万一飞熊营应对不了,我再做出其他应对。”
“长公子这么做,无疑是给了飞熊营最好的信任。”姜维回道:“对于飞熊营将士来说,他们更希望长公子能够这样对待,而不希望战事还没有开始,后援就已经准备好了。”
“既然是精锐,必定会骄傲。”陆逊也说道:“长公子要是给他们安排好了后援,对于飞熊营将士来说,才是致命的打击。”
看着俩人,曹恒眉头微微皱着。
他还是不太放心飞熊营,可姜维和陆逊说的又很在理。
尤其是陆逊那句凡是精锐必定骄傲。
换做是他自己,身在飞熊营的话,也不希望不被信任,还没与敌人厮杀,主将就已经做好了后援的打算。
俩人都不认为现在安排后园合适,曹恒也只有暂时舍弃了这个念头。
凌统得了军令,来到飞熊营的营地。
将士们已经闲了好几天,每天除了睡觉吃饭,就是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吹牛聊天。
当然,飞熊营和其他将士多少有那么点不同。‘
除了做这些事情,他们也会自发的在雪地中操练厮杀的本事。
凌统来的时候,一群飞熊营将士正在雪地里相互搏斗,以此提升在雪中作战的能耐。
见凌统来了,将士们纷纷停下。
他们一个个站的笔直,就像是立在雪地中的木桩。
“其他人都在哪里?”来到他们面前,曹恒向这些飞熊营将士问了一句。
其中有一个士兵回道:“其他人都在帐篷里,他们早先也操练过了……”
“不用给我解释这些。”凌统根本不听他说什么操练没有操练,向将士们吩咐了一句:“把所有人全都聚集到这里,我有话要和他们说。”
立刻就有士兵跑向营地,传达凌统命令去了。
没过多久,五千飞熊营将士来到凌统面前,在雪地中摆列出了整齐的方阵。
大雪还在飘飞,不过片刻,凌统和飞熊营的将士们满头满脸都是雪花。
由于雪已经下了好几天,人走在上面,大半截小腿都会没在厚厚的积雪中。
凌统在将士们面前来回走着,与平时走路不同,他此时要往前一步,都得把腿高高的抬起。
“我知道你们现在已经是闲的发慌,巴不得立刻找些事情去做。”来回走了几圈,凌统喊道:“我来这里,就是给你们带事情来的。”
听说有事情可做,飞熊营将士当即想到很可能是要上阵厮杀,一个个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作为曹铄最早建立的精锐,飞熊营挑选的都是对战斗有着异常执着的士兵。
让他们天天打仗可以,要是让他们天天都这么闲着,还真是会把他们给憋坏。
从阵列最前面的将士眼睛里看出了对战斗的渴望,凌统接着说道:“你们应该知道,长公子早先挑选了一些勇士,要他们冒着大雪去追击羯人。就在前两天,他们遇见了羯人,上万的羯人!”
被派出去的那些人居然遇见了上万的羯人,飞熊营将士一个个眼睛更亮了。
他们根本不会考虑为什么会有上万羯人出现在附近,将士们考虑问题很简单,他们只要想着有敌人来了,有战斗就在前面等着他们,至于这些敌人来做什么,又是由什么人统领,就不在他们思考的范围之内。
“长公子本来并不想派你们去与羯人厮杀。”凌统说了一句对飞熊营将士来说,无异于羞辱的话:“他认为你们没有经历过雪地中的战斗,派你们去,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不好向魏王交代。是我和长公子说了,飞熊营生来就是要战斗要厮杀的,飞熊营将士没有一个是娇气的婴儿。长公子才勉为其难,答应了我的请求。”
凌统把话头停了下来,他在将士们面前一边走着,一边接着说道:“其实说这些的时候,我觉着自己好像是在吹牛,我好像是给了长公子一个不切实际的承诺。和你们相处的日子不是太多,我也不清楚如今的飞熊营是不是还像过去一样骁勇善战?是不是已经舍弃了曾经飞熊营的荣耀?是不是已经成了个养着娇嫩婴儿的地方?”
当他这么说的时候,好些飞熊营将士的脸色都变的不是太好。
站在阵列最前面的一个军官喊道:“将军要我们做什么只管吩咐就是,我们是不是被养在军中成了武勇之人,上了战场不就都明白了?”
“说的好!”凌统赞许的点头,随后高声问道:“其他人都是什么样的想法?都认为自己是娇嫩的婴儿,还是战场上真正的猛士?”
“我们是猛士!”飞熊营将士齐声回应。
凌统嘴角浮起一抹笑容,抬起手指着将士们:“说实话,来到雁门关之前,我真是有些看不起你们,总认为盛名之下尽虚士。好在雁门关击破羯人,你们还没有让我太失望。然而那一战,远远不够让我尊敬你们!”
将士们皱着眉头,望着凌统的时候,脸色都不是太好。
凌统接着喊道:“要是想让我看得起,就拿出你们猛士的模样,带上你们的兵器,跟我去军需领了白布,在搬到上伏击羯人!胜了这一场,我自会对你们多积分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