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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性格改变,而且人也从原先那么快乐变得极端自闭,有时候单景福一大把年纪过去劝他,也被烨磊恶言恶语的给气得出来。不仅是宁安安会觉得气愤,连单景福也对自己的孙子感觉到极其无奈。
宁安安在单家的时候,经常有话就跟他讲,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爷爷。而他也把安安当成了自己的孙女。
她离开的时候,这也就是他没有派人去追的原因。
宁安安想离开,也是这个小丫头想了很久的事,他知道这个小丫头和普通的八岁小女孩不同。几年的流浪让她变得像小大人一样,她也明白这种富裕的生活比起流浪好上几百倍。
但是她会离开,也有她的为难地方和苦衷。毕竟当时的烨磊也太不像样了,她能放弃这种生活去重新回归流浪的日子。单景福表示尊重这个小姑娘。
可说到底也不该是这种目光。
“来,安安,过来给爷爷看看!”单景福立刻收起内心地怀疑,对着宁安安招招手。
“……”听到单景福说要让她过去,宁安安看向单天翰的目光就更加害怕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害怕。眼前的这个老人看起来很祥和,但是她依旧觉得内心恐惧。七上八下的感觉很不安。
“没事的,爷爷人很好的,你小时候在我家的时候,不也经常找爷爷聊天吗?还说爷爷像那个什么肯基门口的那个老爷爷。”单天翰笑眯眯地说道。
“安安,过来,我也有15年没看到过你了。最近高血压又犯了,一站起来就头疼。”单景福说道。
宁安安小心地看了一眼单天翰,见他都那么说了,只能咬着牙走过去。
“来,伸出手给我看看,这几年也不知道你冻疮生得怎么样了。”单景福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对宁安安说道。
“爷爷,这几年我没再生冻疮了。”宁安安弱弱地回答道。
说着伸出手。
那双手十份的漂亮,和她脸上的皮肤一样又白又嫩,尽管上面有一点茧,但是看上去就知道是个没干过粗活的人。
其实想要知道这个宁安安到底是不是真的宁安安,有看她的手就知道了。
真正的宁安安在来到单公馆之后,在8岁的那年,去送东西给单烨磊。然后被他拿着一晚滚烫的汤,烫到了左手靠近大拇指的手背上。
当时被烫起了两颗水泡。
虽然在离开的时候是已经好了,但是烫伤的东西,一旦好了就会留下疤痕。而这个疤痕是不会因为时间的久远而变没的。
眼前的这双手,左手根本就没有一点伤痕。
看了之后,单景福心中对这个女孩子的身份已经了然。松开宁安安的手,笑眯眯的将手又重新搭回了那只狐狸的脑袋上,揉揉狐狸的头,笑道,“烨磊,你就带着安安去庆祝吧!记得叫把你几个朋友也一起叫去。大家一起开心开心。”
“爷爷,我昨天跟您说了,博夕,最近逃婚,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那小子失踪一个礼拜了,在齐子墨办公室的视频会议就成了见他的最后一面。现在也不知道那个金色长毛滚哪去了,整个人就从人间蒸发了。现在南宫的事全由南宫博夕的爹地代理。
“哦,是吗?我人老了,记忆也差了,呵呵。”单景福笑呵呵地点点头回答。
“还好,您才多老啊!”
“得了吧,你可以滚蛋了,都快三十岁了,也没给我弄出个曾孙子来,你还好意思说我才多老?!”说到这里,单景福就郁闷,很不耐烦的打发单天翰。
从单天翰继承单氏开始,他就劝这小子了,早点结婚生子,让他这个老不死的,在死前看看自己曾孙子最后一眼,哪怕是婴儿床上也安心了。
结果这个希望一直盼到现在,都没个影。
“哈哈,爷爷,您放心吧,这会马上就有了。”单天翰笑呵呵地说道。
“是吗?希望吧!你们可以走了!”单景福微微一笑,没有直接拆穿这个女孩的身份,而是选择隐瞒。
单景福也算是一个老姜了,他纵横商场几十年,看得人,见的事也算多了,遇到这种事,他一般都会不动声色,就像现在一样。
等单天翰和那个被称为“宁安安”女孩离开了单公馆,单景福才站起来,走到电话旁,拿起电话拨了一串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