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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和白玉堂回到了开封府,一路上,两人都在观察鲛鲛。
鲛鲛说了一句话之后就变回一如既往的乖巧,跟在两人身后。
展昭小声问白玉堂,“鲛鲛这是第二次说话吧?”
白玉堂点点头。
“冰鱼可以预知灾祸,也就是说白木天是说谎?”
展昭问。
“大概吧……”
白玉堂皱眉,“为什么说这种谎?那他究竟是有病还是没病?”
“嗯……”
展昭边说,边回头又看看。
白玉堂也回头看了一眼,鲛鲛跟在他俩身后。
展昭凑到白玉堂耳边小声问,“你让他唱个歌他会唱么?”
白玉堂无语地看展昭,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展昭笑眯眯,退后一步,抱着胳膊跟鲛鲛并排走,边仰着脸看他。
鲛鲛转过脸看展昭。
展昭伸手戳了戳他,鲛鲛看着展昭眨眨眼。
展昭微笑,伸手,去摸了摸他的头……
白玉堂也回过头看鲛鲛,低声跟他说,“休息一会儿吧。”
随着白玉堂的话,鲛鲛渐渐变成了透明色,随后消失。
展昭好奇,“鲛鲛不是你的内力形成的么?按理说他都不能算是活的,可他为什么会有自己的意识?”
白玉堂摇了摇头,他也很无奈,对于鲛鲛的理解谁都帮不了他,只能通过相处一点一点去发现。
不过大概是因为某种与生俱来的羁绊,白玉堂相信鲛鲛说的话……或者说,鲛鲛可能说出的,是白玉堂心中隐约感觉到的某种不安。
两人回到开封府,刚进门,就听到院子里乱糟糟的,王朝马汉从眼前跑过,还听到欧阳嚷嚷,“丫的你踹谁别踹你老子我啊!”
展昭纳闷,就见衙役们拿着水桶装满了水急急忙忙往后院跑,赶忙抓住一个问,“怎么了?走水啦?”
“不是!”
衙役指着后边马厩的方向,“乱了套了!”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一起跑到马厩,就见马厩门口围满了人,里边传来了马儿们的叫声。
展昭听着叫声挺怪的,赶紧扒开人群跑进去,只见马厩里……赵普一手拽着黑枭,一手推开小毛驴。
殷候拽着枣多多,天尊拽着白云帆,欧阳少征和龙乔广霖夜火和邹良也都拽着自己的马。
而再看那些马儿状态也不对,跟喝醉了似的边叫边蹦跶。
展昭问一旁搂着火莲的小四子,“这是怎么了?”
公孙直摇头,“事情是这样的……”
话说,刚才白夏听说侄儿得了绝症心情甚坏,等了半天白玉堂也不回来,于是白家爹爹准备借酒消愁一下。
白夏别看文弱书生那酒量是整个开封府加起来都拼不过的,天尊将藏在床底下的两坛子三杯醉拿出来给他,想试试看他能不能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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